封疆眼眸阴鹜的盯了云酒一眼,出手闪电般封住了云酒的大穴。 云酒想吐血,都怪她大意,一心惦记着屋外的来人,忘了危险在身边。 封疆抱着人重新躺到床上。 走前,他还那‘眷恋情深’的眼神深深看了云酒一眼,看得云酒差点恶心把刚吃下的烤鸡都给吐出来。 狗男人,不过见色起意而已。 他走后,小藤子就给云酒解了穴,“主人,外面可不是男主人,要走吗?” 云酒蹦了起来,速速下床,出于好奇,释放出一缕精神力看看是什么人。 结果就看到靳又寒。 男人一袭白衣,冷漠的眼神,帅气酷霸的动作,撇去他身上令人忌惮的气息,他长得还不错。 两人打得激励,封疆的功夫也不差,一时之间,还不分上下。 这么一看,封疆的实力还在自己之上,云酒不高兴,打不过,那就下药吧。 看他们精力太旺盛,云酒又坐到餐桌边,继续扒饭。 “主人,你咋还不逃呢?”小藤子真没见过这种被绑架的,在匪窝里还能吃得香喷喷的。 “我要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再出去补刀。” 长了见识的小藤子,“……” 果然最毒妇人心。 云酒嫌弃烤鸡和红烧肉味道淡了点,她又撒了点麻辣的调料,美美吃完,又从空间抓了一包瓜子,悄悄选了个位置,出去看戏。 封疆的手下个个受伤不轻,无法支援他。 时间越久,靳又寒似乎也有些吃力。 但他的韧性却比封疆好,表面上看不出半点虚。 在被靳又寒一剑划破他那张自以为英俊的脸后,封疆浑身气息变得阴鸷可怕,“靳又寒,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确定要与本宫死战到底?” “放了他,这次便放过你。”靳又寒声音淡漠却透出不一样的执着。 封疆阴眸幽沉,讽刺道,“呵,未来墨王妃的本事真不小,居然连你也勾搭上了,你觉得有楚九殒在,她会看得上你吗?” “我是凤酉国未来祭司。”靳又寒道。 他不是否认,而是强调自己未来的身份。 在别人听来,他像是欲盖弥彰。 可在云酒听来,他别有所图。 可惜,她只得她家修哥哥图谋不轨。 “既然如此,本宫看上她了,你就不要跟我抢了。” 靳又寒没再废话,继续跟他战上。 高手过招,云酒大饱眼福,这可比电视里后期特效的还精彩。 靳又寒一剑刺出,封疆拿自己的剑去抵挡那锐不可挡的杀气,只听‘呯’一声。封疆的长剑断成两截。 封疆难以置信的望着地上那一截断剑,这把剑是龙潜国大祭司送他的,怎的如此不堪一击? “你你……”封疆攥拳,目光阴寒的瞪向罪魁祸首。 “你竟敢毁了本宫的剑。” “一把破剑而已,若你放了她,我自会再送你一把更好的。”靳又寒不屑道。 皇家威严被挑衅,封疆再看靳又寒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般,冷漠、嗜血。 “滚,混账东西,本宫的女人,你也敢抢,找死。” 话未落地,封疆不再手下留情,扔了手里的断剑,就掏出一张符,源力催动,就往靳又寒身上扔去。 符一动,空中顿时一片轰隆隆! 云酒真没想到自己有天还成了祸水。 看把这两个不知道哪个阴沟里钻出来的鼠辈给迷得,她差点都要以为自己跟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没功夫去想什么红颜祸水,云酒此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横空劈出一道响亮的闷雷,直往靳又寒而去。 靳又寒眉头皱了一下,但他依旧没躲,而是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圆盘法器,迎面撞击上那道威力不容小觑的闷雷。 两者相击,发出震彻心肺的响声。 随后雷声消失,靳又寒不见丝毫伤。 而那个圆盘法器似乎打坏了,直直坠落下来。 靳又寒又皱眉,想去捡自己的法器,封疆却不给他时间,又捡了他手下的大刀朝靳又寒砍去。 趁着他们战得分不出你我,云酒悄摸摸的收了刚落地面上,还在打着旋的法器。 嘿嘿,拿回去给修哥哥研究研究。 他们这一战,就从午时战到傍晚时分,都有不同程度的疲乏和受伤。 但都保存实力,到现在还在林间飞来飞去。 云酒都不耐烦再看,让小藤子悄摸摸的凑过去,撒了一把迷药。 等猎物轰隆隆落地,溅得尘土飞扬。 云酒就跟偷着腥的小野猫似的,跳出来,那模样不要太得意。 她先检查了下靳又寒,比起封疆,云酒没来由的更忌惮靳又寒,确定他也昏迷过去,才踱着脚步走到封疆身边。 她先是扒了封疆的衣服,将他身上仅有的一块白玉腰佩、一块‘疆’字令牌和十万两四国通兑的银票。 哼,统统没收。 原本打算喂他十斤迷药十斤毒药,但他现在昏迷着,只能给他注射了十毫升的强效迷药,够他做十天的美梦醒不来。 这是利息,外加十种相生相克的毒药,才是报复。 她的毒,谁能解? 解了一种,必死无疑。 不解,就只会活生生熬着折磨。 这就是欺负她的下场。 收拾完封疆,云酒将靳又寒扔进院子里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