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本小姐说过,你不告诉我,本小姐缠到你发疯?还不说吗?”蓝衣少女嚣张至极,还一脚踩在他胸口上。 她越逼迫,墨风骨子里的倔强和对主子的忠诚,只增不减。 一双寒眸深沉的黑,嗜血的红。 “慕容小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墨风道。 “主子,这个是他刚刚买的东西。”一名护卫将掉落地上的喜秤拿给慕容秋。 慕容秋接过那个喜秤,自然这玩意除了用来称量,还是大婚时新郎用它挑起新娘盖头,寓意称心如意。 这两年,她一直在闭关,努力提升自己,谁曾想一出关就听说心爱的男人不但已经定亲,还到了他即将要娶亲的日子。 她日夜兼程的赶来,好在还来得及。 只是那个女人……听说只是一个低贱的小农女。 楚九殒,她心目中天神一样的男人,这世间除了她,谁能配得上。 他又怎么可能喜欢那种贱货,定是那贱货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逼迫了他。 越想越气,慕容秋一怒之下,徒手掰断那根喜秤,而后恶狠狠摔在地上。 墨风眸子猛地一缩,恨怒交加。 这女人,怪不得主子不喜欢她。 虽然他们曾经觉得云酒配不上主子,可谁叫主子喜欢呢,他们也都是看在主子的面上接受云酒的。 但现实是,王爷的眼光很好。 新出炉的墨王妃早已用行动向世人证明,她十分优秀。 她比主子还神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炼丹制毒更为绝。 就算这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又怎样,都不及王妃的脚底板好。 “哼,你不说就以为本小姐查不到吗?到时我就说是你说的。” 慕容秋看墨风放弃挣扎,眼里的不屑和嘲讽刺得她全身都痛。 她哪里不好,才貌双全,隐世家族慕容家的大小姐,多少求亲者都快踏破她家门槛了。 墨风抿唇,隐忍杀人的冲动。 “慕容小姐,我劝你你最好不要去找王妃的麻烦,王妃身份不高,是王爷强娶她,她能拒绝吗?所以你应该去找王爷。” 墨风觉得以他对楚九殒的了解,自己的烂桃花就该自己灭,不能騒到王妃面前。 惹了王妃不痛快,才是最大的灾难。 “本小姐当然会去找楚哥哥,但也要先看看是什么妖艳贱货迷惑了他。” 墨风想骂回去,“……”你才是妖艳贱货,还是王爷不要的贱货。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今天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让我出卖王爷王妃是不可能的。” 慕容秋目露凶狠,脚下狠狠用力踹了几脚,“哼,什么王妃?本小姐才是墨王妃,本小姐还没进门,你个狗奴才竟敢唤别的贱人为王妃,真是找死。” 伴随着她的谩骂声,墨风还能清晰听见,‘咔嚓’几声脆响。 那是他肋骨断裂的声音。 呵!很好。 只要今日不死,他墨风,此仇必报。 慕容秋很想杀人的,但到底顾忌着墨风是楚九殒的亲卫,杀了他,势必会让楚九殒不喜她。 但这么个忠心贱人的护卫,不要也罢。 “废了他的双腿。” 慕容秋想等楚九殒放弃墨风,那她便可以偷偷杀了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 慕容秋一声令下,墨风的脚踝就被她的护卫,一脚给踩碎了,“嗯!” 接着是另一个脚踝,小腿骨、膝盖和大腿骨,反正他们就没想让他好过。 听着墨风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声,慕容秋格外痛快,“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场,下辈子投胎记得识趣点。” 丢下形同死人一般的墨风,慕容秋带着自己的护卫,潇潇洒洒的离开那栋鬼宅。 任由双腿已废的墨风,在那里自生自灭。 在落雨城的乙鹤还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张白纸发怔,不知该如何下笔。 她的性子,就不是那种絮絮叨叨,第一次生出一种担忧害怕。 害怕墨风嫌弃她的冰冷和无趣。 忽地,她心口莫名的慌,这时候竟生出非要见他不可。 乙鹤想到就做,一出门,外面的天色竟阴沉沉刮起风,似乎要下雨。 来到云酒的书房。 云酒在忙着规划她的落雨河附近的地。 “主子,我想去找墨风。” 这算是乙鹤第二次坦露心声,第一次大概是接受墨风的时候。 云酒抬头,笑道,“去吧,多玩几天也没事,我这边有魑一和祭司殿的人呢。” “谢主子。”乙鹤行了个礼,利落的转身出去。 那背影似是带着一丝慌乱。 云酒莫名,蹙眉,还想叮嘱她几句呢,奈何小妮子心急见情郎,摇摇头,她又继续画图。 图尚未完成,外面哗啦啦下起了大雨。 云酒起身去关窗,乙芯已经先她一步跑进来,关上窗。 “终于下雨了,要不然又要干旱,可苦了庄稼。”乙芯念念叨叨。 云酒索性放下笔,出去看雨。 乙鹤方才走得匆忙,肯定没带雨具。 “主子,我做了绿豆冰沙要吃吗?”乙葵打着伞,拎着一个食盒走过来。 “这雨下得这么大,怎么不等雨停再送?看看都湿了,赶紧进来拿我的干衣服换上。” 云酒看她被雨都打湿了大半个身子,这些丫头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