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无语,他一直知道老五鲁莽冲动,竟不知还有这么天真的样子。 靳又寒淡漠问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我凭什么帮你们?” 大长老没想到墨王和那小丫头已经成长如斯,他们又有凤酉国祭司殿相助,真输得这么惨。 是他们大意了,事前没具体调查一下,以为不过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小农女而已。 谁知…… 大长老现在怀疑那小丫头就算不是凤主,也定跟凤主有什么关系。 想到前不久由凤酉国祭司殿发出的什么凤主令。 那道凤主令的内容:任何人不得干扰墨王大婚,违者死。 但因为那凤主令并不是真正的凤主令,他们谁也没当回事。 甚至,因为墨王藏匿了凤主,他们还想抓了墨王妃,用来交换凤主。 他们大摇大摆的来,其实并没有想一开始就闹僵。 至少先礼后兵一下,哪知这乡野出身的小丫头,一张小嘴就能把战火,燃起来。 墨王真是她夫君? 怕不是仇人吧。 “你想怎样?”大长老冷静下来,看着靳又寒问。 “还我想怎样,你们想活,难道不得付出点代价?”靳又寒嫌弃得不得了。 笨成这样,是怎么坐上长老位置的? 靠年纪吧。 怪不得那几个祭司殿越来越不像话,一个个都脑满肥肠的只想着祸害别人,成就自己。 大长老想,那丫头爱财,花点钱,买条命,值得。 可是,他老脸犯窘,“出来的急,忘了带钱。” “急?这此劫人,你们难道不是计划了三个月?”靳又寒凉声道。 “因为凤主令的命令,他们取消了四国大战与劫人计划,我们的行为属于个人行为,与祭司殿无关。”大长老道。 “管你有关无关,今日你们劫人是事实,忘了带钱没关系,可以写欠条。” 云酒一手扯着十七长老的后领子,闲适的在一旁听了许久,实在讨厌他们磨磨唧唧半天谈不到重点上,便只好现身了。 云酒装模作样往袖兜里掏了几下,笔墨纸,给你配备齐全。 大长老和五长老眉心狠狠跳了跳。 这一劫,原来是他们自己啊! “主子,那边还有不少人呢,要怎么收?”乙芯笑呵呵的,指了指那躺了一地的黑衣卫。 乙萱也掺和进来,“主子,我数了一下,共有五十个呢。” “每人十万两黄金。” “你还是干脆把我们都杀了吧。”五长老憋着痛苦,生无可恋道。 他其实想大发雄威,将这些他往日看不上眼的小蝼蚁们,杀个片甲不留。 云酒撇嘴,五百万两黄金都没有,那他们怎么好意思出来混的? “小酒,我看他们都只是听令行事的可怜虫,今日又是你大婚,不如大发善心一次,给他们打个折。” 靳又寒想着五百万两确实是个大数目,有这么多银子,这三个老东西宁愿舍弃,也不会花银子替他们买命。 与其分文收不到,不如便宜点。 云酒本来想着自己可能真的喊贵了,但靳又寒的话,激起她的反骨。 她云二小姐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出现过打折? 打折,可不配不上她的身份。 “哼,想死?” 云酒先用银针封了三个长老的穴位,接着喂了他们三枚丹药。 片刻功夫,三人清晰感受到辣肉烧心的疼痛感全都消失,身体还比往日轻松了几分。 “欠钱不还,本县主只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体会吗?”云酒问。 五长老抖得最厉害,第一个怂了。 “县主,你今儿不是要成婚么,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我发誓往后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不不不,见到你,我也绝对绕道走。” 怕了怕了,这丫头就是个魔鬼。 打人真疼。 “还钱吗?”云酒面无表情,最后一次问。 “还还,我绝对还。”五长老点头如捣蒜。 见有一个识趣的,云酒心情才好了点。 “嗯,本县主给你算了一下,五十个手下算五百万,你们三人平分,你要负担一百五十万两,至于你自己的狗命,看你是第一个认错的份上,售价一百万两黄金,共计欠本县主二百五十万两黄金。” 她一边说,一边挥墨写下第一张欠条,“签字,画押。” 苟住了自己的小命,五长老一点也不犹豫的在欠条上,工工整整的写下自己的大名,且还按了个血印。 “不错,是个知情识趣的……” 听她声音里透出一丝愉悦,五长老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但还没放彻底,就听魔鬼说。 “那本县主今日大婚,你远道而来,可有带贺礼?” 五长老狼狈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魔鬼黑了他大半的家底还不够吗? 还想打劫? 墨王已经够黑了,她却墨中黑。 他不能再写欠条,于是抖抖索索从怀里掏出一杳银票,讪讪赔着笑,“一点小意思。” 乙芯先一步躲过银票,点了点,“主子,是四国联票,足有一万两千两。” 云酒点头。 大长老和十七长老看了五长老买命的全过程,一致鄙视他。 两人相视一眼,还想再顽抗两下。 可移开视线后,十七长老立刻道,“墨王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