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梨去跟云酒要了些面条和牛肉,打算给风起他们煮点热乎的面条吃。 云酒一听她的来意,还给多拿了些牛奶、茶叶蛋、烤肠和大肉包子。 都怪楚九殒那只饿狼,害得她一进来就忘了风起他们,然后让他们在外冻了一宿。 对于这个意外收获,乙梨清冷的小脸上漾出花一样的笑容,怪不得乙莲那么想要跟着主子一起出任务。 “谢主子赏赐。” 乙梨一趟没提回去,跑了两趟。 第二趟时,账中多了一道身影,乙梨看也不敢看,提了两个布袋子就跑。 等她走后,楚九殒就要求云酒进空间。 云酒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这军账,我还没逛过呢,不带我去逛逛?” 楚九殒邪魅的眸子微眯,修长手指钳起她的下颚,欺身过来,暧昧又撩人,“那灵宝,待会你声音小点儿……” 这明晃晃的意图,傻子才听不出。 云酒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嗔怒他,“你个混蛋,还有完没完?我是来干正事的,不是陪你瞎胡闹的。” “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吗?” 云酒,“……” 谁知道当初的心心念念,却招惹了一匹饿狼。 她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楚九殒抱起云酒往屏风后走去,云酒挣脱不了,只好带着人一起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楚九殒就跟释放了野性一般,还不等他们进别墅的卧室,就迫不及待的在门后,两人又是一番无休止的纠缠。 翌日,云酒睁开眼还能看到太阳,迫切的想逃。 可她要的炮弹还没到手。 云酒吃过早膳,打算今天一定要走,再不走,她这辈子怕是都出不了门了。 她出来,门外魑一魑二守着,云酒一挑秀眉。 “他人呢?” 魑一魑二是知道自家王妃的本事,以及王爷对她的爱重,所以没有保留的将军中的事情透露给她。 其实也没啥重要之事,虎啸国大祭司来了。 云酒便没再走出去,一个龙潜国的大祭司苍悯手段百出,手里的宝贝也多。 另外两个大祭司必然也有自己的手段,她还是避避吧。 也不是怂,就是嫌麻烦。 她早晚也要对上那两个大祭司,且先保持一点神秘。 议事大帐内,楚九殒慵懒的斜依在椅子上,黑眸似笑非笑的睇着凤之悟。 凤之悟说了半天,见楚九殒油盐不进,最终无奈的任由对面的小狐狸提要求,“你要如何才能让本尊去见见她?” 楚九殒嘴角邪肆一勾,“本王怕你付不起。” “不通过你,本尊也能找到她,现在来,不过是不想将关系恶化而已。” 楚九殒可不相信凤之悟真的是这样想的,“是吗?那本王也不怕,反正不管过程如何,最后结果都是祭司殿所有人都得臣服于她。” “墨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凤之悟呼吸一紧,几百年前的事,他们四国祭司无怨无悔的听令于凤主,认也就认了。 可现在的凤主,可不一定就是那个人。 再说他们身居高位多年,早已修炼得冷心冷情,就连国君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 如何能再给自己找个事事听令或管束着他的主子? 认主,就意味着自由和散漫就没了。 凤之悟是很矛盾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对找凤主也不怎么积极。 “大不大,大祭司敬请期待便可。” 凤之悟又沉默下去,半晌后,他又妥协了,“你提。” “先将宝库和药库送来。” 凤之悟咬住了后槽牙,“楚九殒,宝库和药库都送过来,那本尊的祭司殿还要不要活下去?” “凤酉国的大祭司就是这样做的,况且那些原本就该属于她。” 凤之悟噎住,他要的只是现成的,只要产业在,收入肯定也会有,光是吃喝,根本不用犯愁。 但他们百年的积累,就那么给出去,这跟剜心割肉有什么区别? 显然,楚九殒可不在乎他们剜不剜心割不割肉,那些本该属于灵宝,他还觉得自己提的要求都不是要求。 偏偏凤之悟一副看他面目可憎的恨。 楚九殒还懒得搭理,站起身,理了理铠甲,“大祭司若不能决定,就回去好好商量一下,本王就不奉陪了。” “等等。”好不容易来一趟,凤之悟怎甘心一无所获的回去,“本尊答应你的要求,但这一来一回太耽误,本尊可以先立下字据,待本尊见过凤主后,回去便让人送来。” “本王不喜欢画大饼。” 凤之悟气结,这只腹黑的小狐狸,还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好,等我。” “只给你一天时间。” 凤之悟磨了磨后槽牙,随后拿出一副画,一脚踏出,画中先出一个传送阵的波纹,他再踏上。 待那副画消失,楚九殒也没有离开议事厅。 就悠然的等着。 而云酒则在大帐内,钻进空间炼丹,这次炼的是普通的止血丹和养身丹。 她后来收集的药材被她炼去了一大半才罢手。 再出来,外面天色暗沉下来,大帐内又降了几度。 “风起。” 她喊了一声,这次风起规规矩矩的掀帘而入。 “外面太冷,让他们都进来吧,魑一魑二也进来。”云酒道。 “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