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受伤,他的两个死士动作就没先前那般灵活,但一双眼睛从黑色变成血红色,凶狠又嗜血。 他们攻击风起和风浪时,凌厉强势,力如千斤。 风起和风浪被逼得连连后退,要不是动作快,被攻击到也得吐血三升,不死也得重伤。 两人躲开后,迅速绕到死士身后,风起一击刺中死士的后心,而风浪一击整齐的削去了另一个死士的胳膊。 被刺中后心的死士,身形微僵,等他再反应过来,风起又是一剑朝着他的脖子而去。 这次,死士反应过来,用自己手里的长剑去格挡,险险避开风起的致命攻击。 风浪诡计多,他不朝死士致命处攻击,专盯着死士的四肢。 几个回合下,又断了一腿,虽说死士不知疼痛,但没了一条胳膊和腿,平衡感和速度便大打折扣,很快就被风浪砍下了脑袋。 没了脑袋的死士,瞬间化作一滩肉泥。 有了风浪的对比,风起不甘示弱,一剑狠厉破空而出,割了死士的脑袋。 “这三人是什么人啊,也太凶残了吧?居然还带了武器进宫。”有人一语挑事,别说周围的人听见了,上首的皇帝皇后也听见了。 “对方藏头藏尾的,也不是好人,那个戴面具的显然要给墨王妃下毒,死都便宜了他。”这是帮腔墨王墨王妃的。 死士倒下,风起走到黑影面前,伸手便要去揭开他的面具。 风刀警惕的盯着黑影,他敢不轨,他就动刀子。 “凤主,你不能杀我,楚九殒身上的毒,可比小太监身上的毒,重得多,这世上除了我,无人能解。”看危险逼近,黑影忙冲着云酒喊。 云酒星眸寒冽,看黑影如同看死人一般,淡漠的从袖兜里掏出一只白瓷瓶,递给风瑟,“把这个倒在他的腿上。” 风瑟扫了眼白瓷瓶上的标识--硫酸。 他没见识过这硫酸的毒性,但一定不是好东西。 太后也对那只小白瓶火热得很,“阿酒,那瓶子里的是什么?” “说不如看的,来得精彩。” 太后眉飞色舞,“阿酒,你也给哀家留点毒药防身吧?” 云酒挑眉,一国太后,能从后宫争斗中活到现在,还会少了防身的东西。 但太后都开口了,云酒也不好拒绝,“好,回头给你。” 太后笑得更开心,现在再看云酒,哪哪都顺眼。 “好好,还是阿酒最好。” “啊啊啊啊……” 黑影的惨叫声破碎压抑,他这辈子什么苦没吃过,方才被砍断腿的疼痛,他还能忍。 但这毒水一寸寸的腐蚀他的皮肉,露出的骨头,也被腐蚀得渣渣都不剩。 这真是蚀骨的疼痛,痛得他都受不了。 这会儿,他怕自己的皮肉和骨头都被腐蚀掉。 死,不可怕,但这煎熬的腐蚀过程,他受不了。 他看向高台上的女人,现在确信了主子的话:她不好惹,小心行事。 “你真的不打算救楚九殒了吗?”黑影从疼痛中挣脱,咬着牙问云酒。 一听这话,老皇帝和太后都还没着急呢,皇后已经气急败坏的指责起云酒,“云酒,你是何居心?居然不救自己的夫君,这是找好了下家吗?” “母后,你闭嘴。”太子当众厉声呵斥他的生身母后。 云酒没理会最会蹦跶却没什么脑子的皇后。 看太子呵了她,更是看也没看皇后一眼。 但子,身为人子,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还有墨王妃,你毒死了这人,拿不出解药的责任,谁来负责?我们凤酉国不能失去墨王。” 老皇帝眯眼,他的儿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臣子来训斥? “是啊,墨王妃,先救墨王要紧,快听听这家伙到底要怎样才肯把解药交出来。” “墨王妃,救人要紧。” “墨王妃,墨王是我们凤酉国的战神,是凤酉国的顶梁柱,请以墨王为重。” 钟洪带头,后面的狗腿跟着响应。 云酒气笑了,“我自己的男人,我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这些人什么鬼心思? 如此曲解她、架烤她。 字字诛心。 “本王的生死,与诸位无关。”楚九殒声音冷漠里,那是对大家的维护表示嫌弃。 楚九殒刺了白影一剑后,用精神力禁锢住白影,就站一旁看风起三人的战斗。 他目光专注而深情的望向云酒,清淡的声音却如山盟海誓,“我楚墨修的命是云灵的,她想怎样就怎样。” 这话一出来,众人只觉楚九殒疯癫了。 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男人会全身心的去信赖一个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命都交出去。 “墨王,你疯了吧?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看肯定是墨王妃使了什么非人手段,勾了墨王的心魂。” 老皇帝和太后也对楚九殒的话,有了意见,脸色铁青一片。 老皇帝脸色不愉的问云酒,“墨王妃可有解法?” “没有。” 确实没有,但她不会让任何毒,难倒她。 更何况以楚九殒现在的体质,轻易不会让任何毒素入体,扰乱身体机能。 老皇帝面色聚变,厉声质问黑影,“你是武阳国使者,说吧。” 黑影看他们被自己拿捏住,得意又张狂,“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会赢的。” 他目光直直凝着云酒,手指指着云酒,“我要她,跟我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