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貌肯定很重要,第一眼都看不上的人,谁还能看得到人品?” 这话也对,云酒看云策有自己的衡量,便不操心他。 接着又听云策说道,“不过最最重要的是妹妹喜欢,妹妹若不喜欢,再如何天仙也不要。” 云酒就只回他一个“呵呵……”冷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的脑,豆腐脑。 等真遇到那么一个女人,还不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她这个妹妹,还有说话的份儿? 对于亲情,云酒向来是有,就享受着,没有,也不会期待和失望。 她是个冷情的人,心也很小。 云策看云酒一脸不信的样子,就笑笑,没有多说什么,但心里就是这么认定的。 这个话题揭过,他们便也没再关注温泉的事。 一行人走走停停,随遇而安的在九万大山里除了寻宝,就是修炼。 他们的修为蹭蹭的往上涨,实战经验也强悍血腥。 云酒怕出去,五宝的营养就补充不上,便一直在九万大山里待到生产之日。 生产前,云稳就带着云酒的寻宝仪,寻了个依山傍水的地方。 林子幽静,难得还有一块空旷的草地,正适合搭帐篷。 风起等人早早将方圆十里地的猛兽清理干净,且还布下各种陷阱。 云酒还从空间里找出一本关于阵法的复印书,给学问最高的风瑟,让他去研究,最好布置几个困阵。 “妹妹,那书,我可以看看吗?”云策是个好学的,多一点本事不就等于多一个保命手段。 “都给你。”云酒给他拿了三本复印本,除了阵法的,还有炼器炼丹的。 云策没嫌弃,都乐呵呵的收了。 妹妹给的,都是宝贝。 “我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妹妹。” 云策甜话说得越来越溜,溜得云琅都已经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收好另外两本书,云策抱起那本阵法的,寻了个光秃的大树,背风坐下去,翻开书,一页一页的看。 那认真的劲儿,倒是一点也看不出他欢脱时的憨傻,树丫的缝隙下,点点碎光落在她哥青衣劲装上,淡雅而高贵,又有着子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这样俊美的哥哥,不知将来会找个什么样的嫂子。 云酒默默欣赏了一会儿美男后,跟乙鹤说了一声,“你们随意,我待要生了,再出来。” “主子,你一个人……” 云酒不耐的摆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行就出来,没出来也不用担心我。” 说完,她就进了帐篷,转而去空间休息。 再磨蹭下去,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孕后期,她的脾气像易燃物,一点儿火星子都能引爆,她不想变泼妇啊啊啊啊。 这些人…… 乙鹤无奈,将云酒的突然消失告诉给众人。 众人见惯不怪了,但云酒的孩子即将临盆,可把云琅给急上眉梢。 临近产期,他肉眼可见的憔悴,担忧得黑眼圈加重,头发都落了不少。 为此,他们父子两还都跟着云黍学医术。 云黍看着再次急上的云琅,昨日情景再现啊,可惜很多物是人非。 “别担心,小小姐比她娘有福,一定不会有事的。”云黍安慰云琅。 云琅却不赞同,若是有福,他的宝贝女儿就该安安稳稳的在族地长大成人,而不是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的罪。 那个罪魁祸首,到现在都还没找出来呢。 “你都没生过孩子,你懂什么?”云琅无意识的怼了一句。 但是云稳不爽了,“臭小子,你生过孩子吗?在这比比歪歪个啥?” 云琅薄唇动了动,知道他家七叔在给云黍撑腰,就没说什么。 甩了一个白眼,他拿了把弓箭走远了些。 现在没事做,他只好也跟着那些护卫一起猎杀,布置陷阱。 他们一连忙碌了十天,把这一片地清理得干净,同时布上大阵和陷阱。 如此安静了两天,一日清早,刚起风雪,云酒忽然肚子绞痛,痛得她从熟睡中骤然醒过来。 一阵阵痛过后,又平息下来,云酒撑着自己笨重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她先去换了身雪白的亵衣,还有给五宝早就准备的小衣和抱被带出去。 一出来,就见乙鹤盘膝坐在帐篷里修炼。 云酒没有出声惊动修炼中的乙鹤,而是放下孩子的衣服,准备轻步出去,但外面刮了一阵寒风进来。 云酒穿着单薄,也被这股寒风吹得打了个寒噤。 她就不想出去了,扫了眼帐篷里特为她生产而准备的床上,已经铺好了被褥。 旁边还有一张带护栏的小床,是为五宝准备的。 帐篷里架着一只铁锅,燃着小火,这个帐篷里倒不那么冷。 忽地,云酒肚子又开始阵痛,她扶着床栏,生生忍住,这会儿的疼痛还不算什么。 距离生产还不知何时,此时此刻,云酒矫情得想哭。 摩挲着肚子,想起五宝的父亲,还不知生死,云酒的思念和担忧泛滥成灾。 云酒待阵痛结束,就在帐篷里走来走去。 云酒的动静再小,一夜的修炼刚结束的乙鹤,豁然发现帐篷里多了个人,吃了一惊。 “主子,你这是要生了吗?” 乙鹤猛地起身,走到云酒面前。 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