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纠结了一下,怀孕不到三个月,这个男人就把自己藏起来解毒,没人知道,她真的想他想得快要疯了。 生产那天,他若不出现,她都生出带着孩子 他们也曾有过分别,但这次的分别,可真教她牵肠挂肚。 她如他所愿。 拥紧怀里的人儿,她的柔软,她的馨香,她的温度……才真实的填满楚九殒空落已久的心房。 为了炼化那颗主子,他把自己关在黑暗的屋子,九死一生。 真的差一点就出不来,若不是在最后时刻,听到他的灵宝在痛苦的哭喊和责骂,他怕是真的找不到出来的路。 一出来,就看到他的宝在承受生子之痛,他才有活过来的感觉。 现在抱着他的宝,楚九殒暗道自己终于人生圆满。 有妻有子,最重要的是他的宝一直都在。 “灵宝,想我吗?”他低沉的嗓音,依旧磁性撩人,却难得的也想要一个甜言蜜语。 “想,想得每日食不下咽,想得每夜以泪洗面,你看看我都瘦了。” 云酒可不会委屈自己,该抱怨时抱怨,该倾诉时倾诉,该夸就夸,该生气时也不会隐藏。 楚九殒用长袖遮挡云酒,就以唇堵住了云酒所有的倾诉。 他将他的倾诉都化在这个幽深绵长的深吻里。 知道两位主子在做什么,乙鹤魑一等人纷纷自动回避。 还是后面赶来的云稳、云琅父子,打断了他们来不及宣泄的热情。 “都停在这做什么?”云策大嗓门故意打破那两个缠缠绵绵得快似融成一体的两个人。 真怕他们太过热情,不管不顾下去。 听到云策的声音,云酒小娇躯一僵,把头埋进楚九殒胸膛里,不敢见人。 楚九殒舍不得放开小娇妻,小娇妻如此娇羞的模样,刚好合了他的心意。 楚九殒放出马车,理也没理他的什么岳父大人,什么大舅哥。 抱着人就上了马车。 云策气得跳脚,“喂喂,你搞搞清楚那是我妹,你要带她去哪里?” “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想带哪去就带哪去。”有了小娇妻的安抚,冷酷王爷好心情的回怼大舅哥。 云策嗤道,开始挑拨离间,“妹妹,这个男人要不得啊,你怀孕生子,他不管;你浑身不舒服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就连你要去哪里,他还要控制你的自由,他简直太过分了,不过你别怕,有哥哥罩着你,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听了云策的话,楚九殒一开始还对云酒生出心疼和愧疚,他真的让他的灵宝遭了大罪,想着以后要加倍的对云酒好。 可最后一句,这就叫楚九殒不舒坦了,周身霎时涌动起危险的风暴。 云酒感受最真切,她一把按住楚九殒的大手,“老公冷静,就算要跟哥哥回族地,我也会带着你的,谁叫我不能没有你呢?” 最后一句,是云酒很小声的无奈嘀咕。 他们现在可是有五个儿子的父母,可不能光靠她一个人养儿子。 不知云酒心中所想,却因那句‘谁叫我不能没有你呢’,成功的安了楚九殒的心。 经历了那场黑暗的磨炼,他无比确认,他也不能没有她。 楚九殒得意洋洋的朝云策嗤了一声,而后从他面前,驾马车,呼啸而过。 云策心酸,这三个月来,他全心全意呵护的妹子,一点也不在乎他啊。 有了男人就把他这个亲哥哥抛到山旮旯里。 气人,酸死了…… 马车上,魑一接过楚九殒递来的缰绳,“主子,去哪里?” “羊城。” 楚九殒进了马车里,云酒就抓住楚九殒的手腕。 “你别动,我先给你把个脉。” 楚九殒就没动,享受着娇妻的关心。 良久,云酒确定楚九殒身体无任何异样,那毒还真的被他解了。 不待云酒询问,楚九殒就主动跟她说道,“如你所想,我炼化了那颗珠子后,真的得到了那股力量。” 楚九殒大掌一摊,掌心出现一缕黑色细丝,“这就只是一股暗黑力量,似乎能够吞噬一切。” 云酒小心脏狠狠一惊跳,“那那对你有没有影响?” 暗黑力量可不是说着玩的,搞不好更容易让人入魔。 “别担心,我能控制。”楚九殒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顺手将云酒抱进怀里。 云酒可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听说她当初感知到力量竟是暗黑力量,云酒现在懊悔得想把自己打死。 若不是为了她,他不会中毒,更不会去炼化那该死的力量。 楚九殒抬手揉开她眉心的小疙瘩,又往她樱红的唇片上啄了一下,“相信你的男神老公,嗯?” 云酒被他的啄吻,撩得心痒难耐,一时还真的愿意去相信他。 当然,谁也不愿去想那个最坏的情况。 “楚墨修楚墨修……”她窝在他怀里,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心里涌动着万万分的依恋。 楚九殒对于云酒千变万化的称呼有点意见,“灵宝,能给我一个专属的独一无二的称呼吗?” 云酒扬起自己的小脑袋,笑看着楚九殒,“叫什么?九宝?修宝?” 楚九殒,“……自己想,别带宝字。” 云酒狡黠道,“我想到了,叫你娇娇,怎么样?” “闭嘴。”楚九殒黑脸,对她独一无二的称呼,不期待。 “还是叫老公吧。”至少‘老公’这个称呼,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