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拽拽的挑了下眉梢,“嘁,原来你这么怕他啊,老妹,你这样不行啊……” 他要说楚九殒不好,云酒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你才不行,快别说话了,再说下去,我怕你成了哑巴。” 说完,云酒直接就不跟云策待这叽叽咕咕。 云酒跑进那处战场,没见她对谁出手,只见她身影如风,从这头窜到那头,又那头窜到这边,饶了几圈后,她重新回到楚九殒身边。 “三、二、一。”打了个响指,“倒。” 然后丹青等人就看到,前面‘呼’一片一片的倒。 无差别的倒了。 云策无语的扯了扯嘴角,除了魑一等吃过炼毒丹的人,他们的人也到了啊喂。 “妹妹,你……” “哈~~毒毒更健康,你拿着这瓶子给他们闻一闻,毒就解了。”云酒不给他吐槽的机会,塞给他一把白瓷瓶。 云策才不去,留了一瓶,剩下的交给自己的护卫们去干活。 靳又寒回来了,有些幽怨的望着云酒。 云酒摸摸鼻子,略心虚道,“那个有空再说啊。” 云酒转开靳又寒过于怪异的视线,直接道,“你们都去审审吧。” “是。” “老公,那几个老家伙没来呢?”云酒跃跃想去看个热闹。 那栋楼里的人,她还不是对手,就只能看个热闹,或者补个刀。 结果男人却道,“你还是待在这吧,那边太危险。” “真要有什么事,你觉得这里的人,能保护我?”云酒抱住楚九殒的胳膊,撒娇娇,“就带着我吧,大不了我躲起来,保证不给你拖后腿。” 楚九殒黑眸幽深,眼底泛冷,她是不给他拖后腿。 可想到上次她竟为了一个女卫,把自己伤成那样,他看她受伤的份上,都还没有兴师问罪呢。 女卫,本是为保护她而选的,若是成为累赘,那就可以舍弃。 云酒感觉楚九殒身上的气息变了几变,她心慌慌,“算了算了,我不去就不去吧。” 云琅看在大事上,云酒还是听话的,只是听的是楚九殒的话。 深深凝睇了楚九殒一眼,他道,“我留两个暗卫在这。” 楚九殒却一把抱住了云酒,不放心任何人保护她,他的女人还是由他自己保护吧。 “喂!什么情况?”云琅不懂楚九殒怎么又带上那丫头去了。 看两人越走越远,云琅点了十个暗卫,祭司丹青点了十个长老,顺带靳又寒,一起跟上。 只是等他们跟上楚九殒,却不见了云酒的身影。 几人大概心中有了数,谁也没问。 他们刚到大门前,那扇铜木大门轰的一下打开了。 “呵!你们还真是够放肆啊!” 门一开,里面出来了十个中年男人,但看他们一身气势,便知他们是这个祭司殿的长老们。 “墨王,咱别废话了,打吧!”丹青催促道。 真搞不懂这些人脑子怎么长的? 人家都已经杀上门来,还问人放肆,他还放五呢。 楚九殒也不是喜欢哔哔的人,挽了一个剑花,强悍的剑气直劈高楼正门。 十位长老没有一个人去抵抗那道剑气,剑气一来,他们都下意识的四散而逃。 云琅看了嗤笑,因为人多,又因为急着回去陪五兄弟玩,这次他脚尖一点,跳起,落在一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一剑。 那人猝不及防,一剑被划破了胸口。 云琅不满皱眉,“咦?竟失了准头,看来五兄弟害得我玩物丧了志,手生了点。” “是吗?那就让我把你的手砍下来,煮熟了给你吃。”那人邪恶一笑,同时眼底涌起冷邪的疯狂。 被什么邪恶盯上,云琅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要毁灭这个祭司殿的心,一点也不比云酒少。 每次出手,必是杀招,但这位长老也不是吃素的。 除了本身实力,竟还有低价宝器护身。 几十个回合下来,云琅都还没有将人彻底杀死。 云琅渐渐心里有了焦躁,眼珠子一转,他想起自家闺女惯使的手段。 一转身之际,掏出一只白瓷瓶,避开那人攻击,又在眨眼间转身,撒了一把毒粉。 毒粉迎面而来,那长老躲避不及而中招,气得他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伪君子,平日里高高在上,自诩名流雅士,居然使这等下作手段。” 云琅翻了个大白眼,“你大爷我可从来没有自诩名流雅士,也不是正人君子,下药怎么了,对付你们这种阴沟的烂虫,就该用下三滥的手段折磨。” 那长老还要骂,但他沾了药粉的皮肤,很快透过皮肤渗入血液,渗入骨髓,伴随着他毕生抗不过去的剧痛。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大侠,给我解药!” “老七,你在干什么?居然给敌人下跪,你个孬种、怂货。” “五哥,我好痛,救……”他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匕首朝着他穿胸而过。 七长老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求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杀了。 被杀就被杀,可出刀子的人为何不是敌人,而是他最崇拜的大哥。 老五瞪大了眼睛,虽然他也怨怪老七没出息,竟然给敌人下跪,可…… 容不得他受伤难过,容不得他多情,靳又寒寒光四射的剑尖,冷冷划破他的后背,紧接着封住五长老的穴道。 战斗时,可不容任何人分神,分神就等死吧。 没有直接一剑刺死五长老,已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