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脚步忽地一顿,实在是被云酒冷漠的眼神,摄住。 只一个眼神便令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身后的魁梧大汉便追了过来,一把将人给按在泥泞。 粉衣女子没注意,就被迫喝了一大口泥水。 云酒笑了,这么狗血的算计,居然跑到她面前来演。 她拿了一把瓜子出来,日子太无聊了,看看戏也不错。 粉衣女子终于从泥水中抬起头,可是抬眸,却看到云酒在嗑瓜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她,顿时愤怒和羞耻充斥大脑。 “你们怎么这么冷血?没看到我被人欺负吗?” 云酒吐出瓜子壳,淡声道,“看到了。” 粉衣女子有点抓狂,“看到了,你们为什么不救我?” “你没看到我们也是弱女子吗?为了救你这个陌生人而搭上自己,傻子才会干吧?”顿了顿,云酒讽刺道,“更何况,姑乃乃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粉衣女子要气死了,她吃了这么大的苦,居然一点用也没有。 那八个魁梧大汉中为首的一个眉间有颗痦子的男人,眼珠子骨溜溜的一转,他反手甩了粉衣女子一巴掌,“臭表子,你敢逃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一手抄起一根木棍就朝粉衣女子的腿,狠狠打下去。 ‘咔嚓’!那声音清脆又令人错愕。 云酒就很愕然,这帮人为了骗她,下手可真狠啊! 眼看一棍还没能激起云酒的怜悯心,那壮汉又砰砰抽打了好几棍。 “啊啊啊啊!救我救我,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呜呜,好痛,夫人,救我,呜呜呜~~”粉衣女子实力卖演,还不断的往云酒的方向爬。 他们这边闹得欢,很快引来了雨中行走的人,停足观望。 可惜秦域的人比别处的人,要无比的冷漠。 换作别的人,肯定早就对此七嘴八舌的来评头论足一番。 “哎呀,我好怕怕。”云酒抱住乙芯的胳膊,佯装弱者躲到她身后,“乙芯,他们好可怕,你要保护好我。” “好。”乙芯温柔应声,但剑尖众人,怒目而视,厉声喝道,“你们退后,谁再敢靠近,就别怪我刀剑无眼。” 大概几个壮汉见她们只有两个人,面面相视了一眼后,直接就围了云酒两人。 “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眼看一计不成,他们只好来直接的。 说完,就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和乙芯战上。 留下七个想要直接掳走云酒,可惜他们刚抬一步,只见刀光闪过,他们身体一寒。 七个人生生僵在原地,好似被点住穴道,但是实际是被人砍断了双腿。 云酒再一次见识到:风刀出手,一刀两断。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你们竟敢杀人。” 众人还在震惊中,那个一身狼狈的粉衣女子竟率先嘶声叫出来。 这强劲的肺活力,哪里还有先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样子。 粉衣女子原以为她给云酒定了罪名,会得到群众的支持,熟料一看风刀出手如此血腥狠辣,早作受惊的鸟兽散。 实在是近期死的人太多,都没人管的,他们没有实力,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痦子壮汉武力不俗,与乙芯一战,却是难分上下。 风刀看得不耐,正要出手,风起拦住了他,怕他又来个一刀两断,“总要留个完整的活口来审审。” 风刀悻悻的提着大刀,转身走。 赶走风刀,风起亲自加入,一手扼住壮汉的喉咙,乙芯不爽的给了一个后心剑。 拔了剑,乙芯瞪了风起一眼。 风起撩唇轻笑。 他还小,乙芯俏脸直接气绿,运了运气,她发誓要努力修炼,终有一天,她要锁喉风起。 风起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还立了这么一个大目标。 敛去笑意,他眼神一凛,“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眼看自己人全都倒下,粉衣女子拖着惨腿,想悄悄逃走,刚逃几步远,就被乙芯一把扯住后领,将人拖到云酒面前。 “啊啊啊,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能杀我。”粉衣女子快要吓死了。 “演这么一出戏,你们打算干嘛?”云酒低垂着眼帘,冷冷睨着地上的女子。 “没,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粉衣女子急忙撇清自己。 “呵呵,不打自招?”云酒绝世笑颜又美又冷。 粉衣女子看呆了一瞬,她一直自持美貌,可在这样的女子面前,她如这满地的污泥。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想做什么,求求漂亮夫人,你放过我吧,来世我给夫人当牛做马。”粉衣女子能屈能伸,在云酒面前又跪又求的。 乙芯鄙夷,“漂亮话,可真能说,有本事你这辈子就给我主子当牛做马呀?” 粉衣女子噎得满脸青乌,她这辈子都已经这么惨了,还要她为奴为婢,都是贱人。 “我现在断腿了,我怕自己当不了牛做不了马,反给夫人添了麻烦,不敢奢想。”粉衣女子聪明示弱卖惨。 “哼,别油腔滑调的,不想死就赶紧老实交代。”乙芯不想再被风起抢了活,长剑直抵粉衣女子的喉部。 粉衣女子惊了一下,娇嫩的皮肤就被剑刺破了皮,血迹缓缓溢出。 “啊,痛。”一点小痛,粉衣女子哭得肝肠寸断。 云酒不耐烦了,从空间里找出一瓶毒药,递给乙芯,“喂她。” 粉衣女子花容失色,“你,你们要给我吃什么?” “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