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奇女子,她们同样身为女人,无不羡慕嫉妒佩服和崇拜。 她的名字--云酒。 就镌刻在每个女人心中。 因为她活出了,她们想象中的样子。 “如今三国开战,她怎么会来这里?”皇子妃不由生出一丝担忧。 相云生一言难尽的看了皇子妃一眼,而后松开皇子妃,径直坐去桌子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已经冷了,冷意也没浇息他心中的燥意。 “这事不要说出去,否则你们也会跟着遭殃。” 皇子妃脸色一白,急急扑到相云生身边,抓住他的胳膊问,“那那怎么办?” 先前的忧郁和冷淡,瞬间化作对这个男人浓浓的担忧。 相云生眉宇间荡漾起一抹愉悦,一用力就将皇子妃拉坐在自己腿上,“不用担心,等宫宴结束,一切就明了,但我们也要做两手的准备。” 他和太子哥是没有心思去对抗的,别说墨王墨王妃手里有神兵神器,就是没有,他们也不想无缘无故的让百姓陷入战争的水深火热中。 可惜,在父皇的强制专权下,他们兄弟的话,微乎其微。 “爷,我能为你做什么?” 相云生默然抿唇良久,再出声,他的声音有点低沉,“若是我丢了皇子身份,芸儿,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皇子妃一怔,若是以前,她的回答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嫁他两年,她从最初的憧憬向往,到伤心落寞,到现在麻木。 仅两年时间,后院里的女人,明面上就多了六个人,他时常出门在外,谁知道还有多少个女人。 沉默良久,相云生心中微微不适,他没想到他的芸儿竟会犹豫。 犹豫代表着拒绝吧? 他喉咙滚动,肩头垮了下去,骤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皇子妃像是没见到他的受伤和落寞,轻笑着问,“爷,还缺我一个女人吗?” 相云生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最后却释然一笑,笑容里的苦涩和破碎感,竟让皇子妃有一瞬的愣怔。 “还好我们……没有孩子。” 他的声音像是庆幸的低喃,坐了一会儿,他割裂开怀里的温暖和不舍,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皇子妃在原地发怔好久。 好久后,才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自嘲道,“没有孩子,就不要她了吗?” …… 翌日,天气晴朗,虎啸国位处海边,一年四季如夏,雨水也多。 今儿的好天气,让云酒倍感舒适。 没有楚九殒在,她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夫人,皇子妃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侍女看云酒洗漱好,换了一身冷艳的黑红相间的衣裳,为她的美,增添了一份冷傲。 “哦,用过早膳了吗?” “没有,皇子妃说要带夫人去御景楼用早膳。” 如此一听,云酒对御景楼来了兴致。 “小烈,等会要是有好吃,你赶紧给我多打包几份。”云酒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嘱风烈。 “好。” 风烈暗笑,主子是吃货,把他们都养成了吃货。 “皇子妃,早。” 皇子妃目光悠远的对着院子里的一株海星棠发怔,听到后面的声音,她立刻回神,还冲云酒扬了一个浅淡的笑容,“楚夫人,早啊。” “听说皇子妃要带我去御景楼用早膳,那先谢过皇子妃了。”云酒道。 皇子妃落落大方,“楚夫人客气了,楚夫人千里迢迢来虎啸国,妾身本该尽好地主之谊。” 两方相互客套了几句,便一起往外走。 但走到半路,就被两位侧妃追上来,“皇子妃,你这是要去哪啊?可不可以带上我们?” 两位侧妃跑得气喘吁吁,拦在皇子妃的队伍面前,显然是早就收到了她要出门的消息。 皇子妃眼底的厉色一闪而逝,随后想到七皇子府不确定的未来,又释然了。 但是皇子妃也没自己做主,转头问云酒,“这两位是爷的侧妃,不知楚夫人介意否?” “不介意。” 一个人吃饭才没意思呢,而且她最喜欢看热闹,看人作死。 三个清冷的字,让喘气如牛的两位侧妃立刻调整好呼吸,这才注意到云酒的存在,一时惊为天人。 “这,这……” 她们想问云酒是不是习作园里的那位,但皇子妃和云酒错开她们,径直出门。 一出大门,门外仅有一辆豪华奢侈的宝石马车,连车帘都是宝石串。 云酒‘啧’了一声,相云生爱经商,爱享受,马车搞成这样,不怕别人偷盗吗? 相云生不怕,这些宝石于他而言就是装饰品而已。 云酒摸了摸下巴,没上这么炫的马车,她怕被打劫。 小烈看到宝石马车,也是一言难尽,不用云酒吩咐,他转身进府,赶来了他们带进皇子府的马车。 皇子妃不明所以,“楚夫人不上马车?” “我坐自己的车即可,皇子妃在前面带路吧。”云酒道。 见她坚持,皇子妃也不好勉强,与两位侧妃一起上了那辆宝石马车。 因为提前派人来预约,她们一到御景楼就被带进包厢。 包厢的窗子开着,就能看到外面热闹的街景,热闹得云酒暗暗从空间里又拿出一些四国联票出来。 在虎啸国,她只能用这花花绿绿的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