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想惨叫,被相云生塞了一块抹布。 威胁和死亡逼着白枭灵魂都在震颤,他忠于虎皇,但他更怕死。 若是死了,他要那些权利还有什么用。 “别,我说我说。” 就这样,白枭出卖了他的主子。 云酒撇嘴,但也没有替解毒。 “救我……” 云酒看也不看,径直出了酒楼。 她一出来,原本跟着白枭一起上楼的精卫们,无端的对她生出恐惧。 但又偏偏不肯离去,举着刀剑,却偷偷往后退却。 不忍酒楼再招破坏,云酒一步步下楼。 出了酒楼,云酒勾勾唇,问,“要打吗?” 精卫副队长看到白枭的惨样,“虎皇派我们来,只是想请王妃入宫一趟,并无恶意。” “呵,既然没有恶意,你们个个提着刀剑干吗?” 副队长老脸微窘,能屈能伸,立刻下令,“收起刀剑。” “不能收,她太危险了。”这时,一个身着白袍的中年男人在人群后面喝令。 云酒一眼看过去,黑白分明的队伍,每个人的脸上麻木得没有一丝感情。 “你们是祭司殿的人?” 云酒自从用镇印镇压过苍悯后,就确定镇印是对付祭司殿最厉害的神器。 瞬间,她手里的小匕首换成一枚毫无杀伤力的印章。 “是又如何?若你把这个戴上,我祭司殿必保你一命。”白袍中年男人拿出一枚银镯子,警惕却又一副施舍她的样子。 云酒冷眼眯了眯,看那男人如同看死人一样。 “保我?那本妃倒要看你是拿什么来保护我。” 话未落地,云酒身影一闪,再现身影,已越过精卫队的圈子,到了祭司殿人面前。 尤其是白袍中年男人,云酒手里的镇印忽地变成板砖大小,呼呼的朝那人头上拍。 中年男人被拍得头晕眼花,血很快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想反抗,但有一股威压,压得他手软腿软,根本反抗不了。 其余祭司殿的人,冷漠得仿佛没看见似的,一动不动的任由中年男人被打得生死不知。 云酒当然没有杀人,对付这几个小喽啰,她都不需要用源力,全靠简单粗暴的武力镇压。 镇压得,那叫一个爽! “还有谁要保我?”云酒饶有兴致的问。 鬼要保她,恨不得杀她还差不多。 看他们一个比一个怂,相和年无奈出来给他们台阶下,要不然祭司殿和虎啸国的脸面都被他们丢光了。 “好了,你们速速给本宫退下。” “殿下。”副队长想着任务。 “宫宴的时候,父皇自然能……” “别啊,本妃说过要去皇宫逛逛,既然虎皇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本妃,那就去见见吧。”云酒打断相和年的好意。 相和年,“你确定,进了宫,本宫可能都无能为力。” 这是事实,相和年不觉承认了有什么丢份的。 “切!”云酒丝毫不领相和年懦弱的情,“本妃需要你的保护?你还是有空就好好考虑自己的处境和未来吧。” 相和年脸色一瞬惨白。 相云生看得心疼,但这次,他没给一丝安慰。 他的太子兄长给自己身上加了太多枷锁,他不懂未来都没有虎啸国了,还有什么纠结的? 难道那些虚名和利益,能比生命重要? 只要有命在,那些名和利总会得到的。 云酒跟着精卫副队长进了皇宫,一路优哉游哉的像逛自家的后花园。 副队长时不时偷看眼前惊艳的女人,一派淡然自若的样子,再想到皇宫里布置的大阵,他都替她担心。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农女?” 还未到虎皇居住的金华宫,半路上就被一个年轻的女子拦住了去路。 女子神情趾高气扬,问话时充满了不屑。 云酒停了脚步,眼神淡淡的睨过去,就听身后的副队长等人行礼的声音,“参见芙蓉公主。” “本公主问你话呢,你为何不答?”芙蓉公主没理副队长等人,把恼火发在云酒身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个公主,白白嫩嫩的,什么脾气都显在脸上,显然只是一个飞扬跋扈不通人情的娇蛮公主。 身处后宫,她却被养得太废。 完全没有半点危机意识,还跑到她面前来做作,早晚会被人从云端拉下地狱的深渊。 芙蓉公主被云酒一句问话,气得差点脑缺氧。 气急之下,她扬起手想要甩云酒一个巴掌。 ‘咔嚓’ 不是巴掌的啪声,而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别人打过来,云酒从来不是站在原地被动挨打的主,狠狠迎击上芙蓉公主的胳膊,她脆弱的小胳膊就断了。 芙蓉公主痛得破口大骂,“啊,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打我,你没听到他们都尊称我为公主吗?你一个卑贱的农女凭什么得了墨王,凭什么打我?来人,给本公主扒了她的衣服,鞭刑五十,掌嘴五百。” 云酒闻言,也气到了。 她错了,原以为是个无脑蠢笨的女人,没想到竟是只毒蝎子。 比起芙蓉公主的命令,云酒的手更快。 按照芙蓉公主的要求,云酒一点也没客气将她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刑罚,统统招呼在芙蓉公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