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妹妹,要哥哥帮忙吗?” 云酒眼中的如玉公子,现在像个小流氓坐在墙头,冲他们调侃嬉笑。 “你怎么跑这来了?”云酒问突然出现的云策。 看见穿着灰扑扑却像是太监衣服的云策,风起一言难尽,默默隐身退去。 “帮你啊,听说凤皇想一统四国,你和楚九殒不就在前线打仗么,我就过来当小蚂蚁。”云策跳下墙头,伸出双手,想给云酒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惜,他的热情表不出去。 他一靠近,云酒就捏住鼻子躲远了些,“话说你一个谦谦君子,怎么变得这么浪荡,还这么臭?” 云策的满面春风,随风逝。 “小妹,你还是人吗?”捂住胸口,他装作痛彻心扉的样子,假得无比辣眼。 “我不是人……我是小仙女。” “噗!”云策笑喷,“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手染血腥的小魔女,你怎好意思说是仙女?” 云酒剜了他一眼,“那也比某个斯文败类强。” 云策无语,“我怎么就斯文败类了?没伤人没害人,至今是个单纯的少年,可比楚九殒那个魔头纯真得多。” “你怎么好意思跟我家老公比?” “妹妹,你这就伤人了,我是你亲哥,怎么就不能跟楚九殒比?”云策醋意翻滚。 这丫头,还是没跟他熟,胳膊肘直拐给楚九殒了。 这话题要说下去,真的太伤人。 对上云策受伤的眼神,云酒是难得的真心说不下去。 她虽然跟云策感情上没那么亲近,但云家祖孙三人已经给了她足够多的亲情,对待亲情,她从来不贪,有则佳,无则不恨。 楚墨修是她心中的唯一,即便是五兄弟也及不上。 这话能说吗?绝对不能说。 斗来斗去,云酒决定岔开话题,“话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玩角色扮演?” 云策更受伤了,但也不会幼稚的非要挣个结果。 挣不了,毕竟他们这些亲人就算给了云酒再多的钱财,也弥补不了情感上的缺失。 在云酒缺失的时候,是楚九殒的出现,带她走出那个如狼窝的家。 但他不是这么好哄的,一句话怎么可能安抚得了。 “我饿了,你有带什么好吃的吗?” 云酒看他自我调节好了,也暗暗松了口气,佯怒瞪他,“我是来干大事的,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吃吃喝喝?” 在人窝里这么放肆,就真的没把虎皇和祭司殿的人放在眼里。 刚这么问,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穿墙而来,“墨王妃既然已到,何不现身?” 神神叨叨的大祭司,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来时无声,还算到她在此。 云酒和云策大眼瞪小眼,云酒悄摸摸的,装着从袖兜里拿出镇印。 镇印一出,风之行心头一窒,倏地,便自己跳上墙头,“还请凤主收起镇印。” 云酒挑高眉梢,竟然还有人认识‘镇印’。 当初她将苍悯打得只有逃跑的份,也不见苍悯有什么动作。 这家伙还没看到镇印,却似是早见识过‘镇印’的厉害。 “呵,本妃现在是凤主了?”云酒讽刺的睨着如谪仙一般的白衣男子。 男子白衣衣角如墨渲染,如仙似魔般缥缈且神秘,刀刻的俊容如冰雕刀削,又冷又绝,一双眼睛里眼光射寒星,仿若在傲然无视这世间万物。 现在还站在墙头上跟她说话,以为如此就能高高在上,就能压她一头? 除了太子和相云生的态度还算好,这男人和老虎皇都不是好东西。 风之行脚尖一点,飘飘然落在云酒一丈外,“在下虎啸国祭司殿五长老--风之行,见过凤主。” 云酒知道风之行现在之所以如此客气,是因为忌惮她手里的‘镇印’吧。 “何事?” 她还没去祭司殿逛逛呢,这男人就找上门来,嫌弃自己活得太无趣吗? “凤主可否愿意成为虎啸国的神女?”风之行直明自己的诱意。 哼!现在才来说这个屁话,不觉得晚了。 在他们与龙潜国联手攻打凤酉国,就已经没了跟她提要求的资格。 野心啊,如同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 “本妃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五长老给本妃戴这么大的高帽,意慾何为呢?”云酒道。 “凤主误会了,神女只是身份尊贵的象征,有我在,绝不让任何人欺你伤你。”风之行信誓旦旦。 云酒冷嗤,“风之悟呢?” 风之行微怔,想到凤之悟私自做主的事情,他晦深的眸子里闪过幽光,“他的那些东西,是你给的?” “怎么可能?”那先是换的,后来是赏赐的。 这个,云酒自然不会明说。 风之行既然不清楚她和凤之悟的事情,还惨和进老虎皇的野望破事,那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想再问他,云酒直接拿出通讯石联络凤之悟,“你在哪鬼混呢?” 风之悟懵了懵,他是个正经人啊,怎么就被主子说成是个不正经的。 “主子,我在虎啸山北侧,这里出现异动,过来看看。”风之悟没去纠正云酒的话,直接报出自己的所在地,表明自己是个干正经事的人。 “发现什么异常了吗?还是被你家五长老诱骗过去的呢?” 风之行面色难堪,当即解释,“不是我。” 解释完,又暗恼自己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