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 云酒想到三皇子作死,把自己的银子都赔了,她不同情,但看三皇子惨成这样,变卖家当就算了,还要遭受他人的嘲笑。 她还是不想把自己搞成一毛不拔的强盗。 云酒扫了眼三皇子摆出来的东西,衣服鞋子和家具摆件,丢下五十万两的银票,“你的这些二手货,本妃都买了,你送去给西郊贫民或是乞丐们吧,就当是本妃捐的。” 五十万两,这是一手的价了。 三皇子激动得差点落泪,看云酒的样子宛若仙女,完全忘了他现在的惨样,就是得罪了云酒的下场。 “是,我五体投地的感谢墨王妃的慷慨和善良。” 不善良,绝对掏不出五十万两。 他手里一文钱都没有,豁出老脸出来卖东西,结果没卖出去一件,还被他曾经看不上眼的几个公子哥嘲笑了几番。 云酒的举动,立刻引起几个公子哥的不满,“我说你谁啊?” “对啊,你知不知道他得罪的是墨王妃,你救济他,就是与墨王妃为敌,你知不知道?”有个公子哥怒气腾腾呵斥云酒。 “这位夫人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得罪墨王妃比得罪墨王还可怕,倾家荡产是小事,亡国才是大事。” 这几个公子哥不是没看见云酒惊为天人的容颜,而是被她怀里的孩子,折了值得他们喜欢的价值。 他们更会看人,云酒和楚九殒一出现,气势就压得他们脸色苍白,呼吸不畅。 再就是随手便能甩出五十万两银票,就知身份不凡,不能得罪。 云酒看了眼楚九殒,这些人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得罪墨王妃比得罪墨王还可怕? 三皇子相锦林生怕好不容易到手的银票再被拿回去,冲那几个公子哥怒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墨王妃是人间仙女,是大善人,我是甘愿把银子送她的,什么亡国?那是为了四国统一的必经之路,一切都是为了百姓更好的生活。” 相锦林这番大义凌然喊得云酒都脸热了。 她真没有那么高尚的品质,也不是仙女善人。 她是坏透的小魔女啊,怎么能戴那么高的帽子? “行了,我是奉墨王之命来捐赠的。”云酒将这么高尚的帽子甩给楚九殒。 说完,云酒抱着儿子赶紧跳上马车。 楚九殒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走着。 相锦林不知为何,总觉得云酒上了马车,就是永远的离开。 他脚比脑子快,已经先楚九殒一步,跑到马车边,“墨王妃,你这是要去哪?晚上还回来吗?” “拜拜了。”云酒笑眯眯挥手。 晚上肯定不回来,但是这货是咋回事,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是没被虐够吗? 换正常人,肯定早就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 相锦林懂了,她要走了。 “你是要回墨城吗?”他记得墨王的封地--墨城。 “嗯。” “我可以去找你吗?” “滚。” 不等云酒答复,楚九殒就不爽了。 楚九殒杀气滚滚,相锦林吓得两股战战,害怕楚九殒一怒之下将他头身分家,慌得要死,也要拼着一股力气,忙不迭解释。 “墨王别误会,我只是想去给王妃做护卫。” 楚九殒懒得理他,脚尖轻轻一点,跃上马车,就矮身钻入马车内。 魑一走到相锦林面前,将人拉离马车,“凭你也配,滚。” 一个皇子居然手无缚鸡之力,做护卫,怕是还要他们保护他差不多。 上了马车,楚九殒不爽的放下老大,将老大放在坐毯上,又从云酒怀里抄过老二,放到老大身边,往他们手里一人塞了一本书。 老大和老二一脸苦菜,他们从来都不想要无良父亲的抱抱。 “墨王妃招花引蝶的本事比放嘴炮厉害。”解决完两儿子,楚九殒阴阳怪气云酒。 云酒挑挑秀眉,凑到楚九殒大帅脸面前,“嘿嘿,亲亲老公,吃醋啦?” “本王怎么可能跟一个怂鸡吃醋?”楚九殒高高扬起下巴,不屑给云酒看。 不吃醋,但心里就是不爽。 什么玩意儿,也敢跑到他家小王妃面前争宠吗? 掐死、捏死、踩死……一万种死法,给你们都尝一遍。 “不吃醋,那吃鸡不?”刚用过早膳,云酒又拿出一只烤鸡,分了两只鸡腿,给老大老二一人一根。 最后是干瘪的鸡翅送到楚九殒唇边,楚九殒满肚子的郁气越来越重。 他没接,一把扯过云酒坐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低控诉,“灵宝,你太过分了,曾经第一根鸡腿都是我的。” 楚九殒的委屈,让云酒心口泛疼。 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她不觉得楚九殒跟自己儿子吃醋,有什么不对,反而更心疼。 云酒伸手抚上楚九殒刀斧神功似的俊脸,怜惜的亲了亲男人菲薄沁凉的唇,“老公,他们还小,我就是多照顾一点,但我最爱的永远都是你啊。” 楚九殒心里的郁气,终于在听到好久不曾听见的‘爱’,而云开雾散。 他忍不住还要再听一听,“你再说一遍。” 云酒为了哄他,只好再把刚刚的话,一字不错的重复了一遍。 楚九殒不满了,钳住云酒精致的下颚,“说爱我。” “你都不说爱我,我为啥要说?”关于说‘爱’,云酒心生反骨。 他在这跟她吃醋,她心里始终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