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啊!救命。” 他们在你侬我侬时,尾随在他们身后的一群人似乎碰到了什么事。 云酒放了精神力过去看,看了之后,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他们这是什么运气,跟着我们的脚印走,居然还能踩进沼泽地里。” 他们还不是一个人踩进去,而是一大半人跟下饺子似的才进去,云酒想不幸灾乐祸,都对不起这个激动人心的场面。 “你眼神这么好,这么远都能看见?”云策疑惑,分明云酒都没站起来,就坐在那里,能看到十里远外的东西。 “对啊,我眼神好。”她的另一个终极杀器,可不会轻易露出去。 老四看了云策一眼,云策没分清他眼里的嫌弃是什么意思,不相信的吩咐一人去查看。 很快消息传回,确实如云酒所说。 他们陷进了沼泽地,还好旁人有人搭救。 云策使劲踩自己脚下的地面,够硬实,庆幸楚九殒运气好,给他们指了条正确的路。 但是,“我还以为这是草原呢,怎么就变成沼泽地了?我们在沼泽地上扎营,心慌慌的,总觉得下半夜有什么危险。” “那你就警觉点啊!我先休息补充体力。”云酒不管他们,先在周围割了一点草,铺地上,随后从空间里拿出一块床单和一条毯子,抱起老四钻被窝,真的睡去了。 难得和老母亲睡在一起,老四格外满足,这个美事,回去可以跟兄弟们炫耀一年。 此刻,云策还睡不着,便趁机先堵了楚九殒,“楚九殒,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楚九殒看了他一眼,没回应,而是转头看向夜零和墨魑。 这两人几乎与他形影不离,一个眼神便明白了楚九殒的意思,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楚九殒便放心的在云酒身侧空留的一地躺下去,从身后抱住云酒。 夜零和墨魑相视一眼,默契的,一人守在此地,一人巡外围。 云策可不笨,后知后觉的从他们的眉眼中,看出楚九殒方才看他那一眼的意思,嫌弃啊! 他内心气闷不已,想揪起楚九殒打一架,但人家现在的实力比他高,就连这两个暗卫也比他高,真打起来,吃不到好。 当然主要原因不是这,而是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得养精蓄锐,提升实力。 没有族地的资源,这些妖孽是怎么修炼的? 尤其是他妹妹,听说只用五六年的功夫,就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化神二十三级高手。 天赋,有时真是让人恨得无奈,妒忌不来的。 于是,云策没休息,压到一片草丛,盘膝坐地开始修炼。 如他这般渴望提升实力的人,也纷纷与同伴约好,守夜的守夜,修炼的修炼。 “呜呜呜,哥,你那还有止血药吗?”慕容秋一身是泥的跑到慕容春,先是一通惨兮兮的哭。 慕容春紧紧蹙眉,眸底的嫌弃和厌烦快要凝成实质。 止血药不多,他们才刚进来,后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凶险,什么都要省着用。 再看慕容秋身上除了泥,他真没看出来哪里有受伤的痕迹,于是便也问了,“你哪里受伤了?” 慕容秋伸出自己带着血痕的双手,方才被救时,有人朝她伸来一根树枝,她想也没想就赶紧抓上,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自己的弄破皮了。 慕容春更漠然了,那一点小伤就要用上金贵的止血药,此刻没人能听得到他心中的后悔。 早知道就不亲自带着她,来了,一点作用也没有,还要他保护她、照顾她。 他,也很累的,好不好? 但到底是亲妹妹,他不忍撕破脸皮,递了一块干净的白帕子过去,“一点小伤,就用这帕子把伤口包扎起来吧。” “什么意思?”慕容秋表情一瞬瞬的龟裂,不敢深想下去。 “字面意思,这帕子要不要?”慕容春不耐烦道,仿佛她说不要,他就会收回去。 事实上,慕容秋一怒之下,怄气说不要,说完就后悔了,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春不再呵疼她,就将帕子揣进怀里。 慕容秋面容一阵扭曲,这还是她亲哥吗? 她受伤了,不呵护就算了,竟然无动于衷、不闻不问至此。 平日里说什么疼她宠她的话,都是骗人的。 “慕容春,你个大骗子。”这次,你不管我的死活,那就别怪我无情。 慕容春的冷漠,彻底激化慕容秋心中的恨意。 她死死咬唇,受伤的心想要找一点慰藉,却只能看得到朦胧夜色中,不远处的篝火,星星点点的。 却不是她的星,那一点恨意,如这片草原的野草一般,野蛮生长,越长越浓。 “楚九殒,云酒,我得不到的,你们别想得到。” 这一夜风平浪静的过去。 云酒这一觉总算缓解掉炼丹的疲累感,精神饱满的,迎接草原上灿阳。 是的,说是秘境,这里仍有白天与黑夜。 只是那一轮圆盘,云酒总觉得它不是太阳,像神器,撑着这一方秘境。 “娘亲,早安。”老四扑过来,就抱住云酒的大腿,闭着眼睛仍是没睡醒的样子。 难得能黏着娘亲,小家伙就特别的黏糊她。 云酒蹲下,亲了老四一口,“宝贝,早安。” 老四一惊,看了看四周,确定楚九殒不在这里,才大胆了一些。 抱住云酒的脖子,糊了她一脸的口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对着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肚子的甜言蜜语。 把云酒哄得心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