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索绕到前面,双手捧住她的脸,心疼地抹去她越掉越多的眼泪。越是安慰,却越是泪如雨下。
最后没办法,江索吻在她的眉心,往下再吻去她的眼泪,亲亲她泛红的鼻尖和嘴唇。
温清铃这才渐渐止住眼泪,仰头望着满眼心疼的人,问:“江索,为什么有的人这么多苦难啊?”
像奶奶,像妈妈,像江索,还有许多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吗?
“生活就是这样啊,时好时坏的,我们珍惜眼前便已经是握住当下最大的幸福了。所以阿铃,不要想那么多。”
江索抱住她,一下又一下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轻哄。
“难过了我们就去看看书,你不是最喜欢读书了吗?”他提议。
温清铃点头:“嗯。”刚好她该复习专业课了。
*
书房里,温清铃翻出自己以前的高中历史书,五本必修,她一页一页翻过去,复习到必修三时,发现上面不是她的字迹。
翻到第一页,在最中间看到了江索的龙飞凤舞的名字,但是,也有她的名字,还是很多很多个。
她记得,这是他们第一天做同桌时,他使计让她帮忙写名字,最后她写错了一个。
他居然没有划掉……
想起什么,温清铃找到高二下册的历史练习册,翻到第二页,看到上面清晰的字迹,心中怀念。
她难得分心,跑去他面前,把两本书盖在他的书上,特别是那本练习册。
“江索,你还记得这排字下面原本是什么的吗?”
练习册上有她的名字,下面紧挨着写的是“我喜欢你”四个字。
但原本,被修正带划掉的痕迹下,是他的名字,代表的是:江索,我喜欢你。
看着泛黄的书页,江索自然想起,而且早就发现这个秘密,当初他偷看过。
也就她这样的好学生才会一点都不偷看他的书,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知道,他那时就满页了的喜欢。
见她目光灼灼,似是期盼他的反应。
江索的眸底含了笑,伸手扯她入怀,坐在自己腿上。
“老婆~我也喜欢你。”他凑在她耳畔低喃,继而轻嘬她的耳垂。
温清铃霎时红了耳根,瑟缩地缩起脖子,下一秒就被他扭住后脖颈,被迫仰起头,接受他的吻。
江索气息紊乱,好一会儿才停,抵着她的额头商量:“老婆,我们也该把房圆一圆了,行不行?”
他的手自她的腰部渐渐往上,见她不回答,调逗地揉捏:“老婆,行不行啊?”
温清铃羞得满脸通红,抓住身前不老实的手,但口里的回答却是:“可,可以。”
毕竟都领证两个月了,之前是她身体条件不允许,如今都康复了,圆房的事也该提上日程。
一听她同意,某人的笑简直摄人心魄,勾人得紧。
温清铃晕乎乎的,被他吻着,搂着,他的手从上至下移着,撩开她的裙摆,还未摸到禁区,她就敏感地夹紧腿,推拒他的手:“你能别摸那里吗?”
江索呼吸极度不稳,听此直白地笑道:“可是我不摸那里,等下进去,你会受不了的。”
她为难了会儿,还是挪开手,双腿打着颤张开一点,他的手看准时机立即伸进去,抚摸撩拨,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温清铃羞耻地埋进他的怀中,小声央求:“去床上,不要在这儿。”
江索利索起身,抱起她,快步走去卧室,脚后跟关上门,两人躺在床上,温清铃被他死死压着,他的手还在四处引火。
她又是顾忌:“江索,我的裙子,不能弄脏了。”
此话一出,江索一个用力,给她翻了个身,拉下拉链,急切地脱了她的裙子,扔去一旁的床头柜,再把她翻过身来,密密麻麻的亲吻落遍上身。
温清铃觉得自己好像案板上的鱼,被他随意摆弄着。
她都被剥光了,他不应该还有衣服穿,温清铃心有不甘地想着,主动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而江索非常自觉地脱掉上衣,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下,“老婆,你摸摸看,尺寸还满意吗?”
感受到他的生理反应,温清铃喘着气随口回道:“还行。”
江索闷肩低笑,自己踹掉裤子,低下身紧贴她的腿,在那边缘轻轻顶触,引得水流四溢。
温清铃一整个僵住,随即是浑身燥热,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自心底啃噬而来,她难耐地仰起头,喉咙里竭力压抑的嗓音在他咬住胸前的颗粒时,彻底破口叫出来。
他往上游移在她的脖颈处,眼底是汹涌潮出的情/欲。
“阿铃,你小时候都叫我什么?”
“哥哥,”她的眼中染上和他一样的欲念,抬手抱住他的腰,“一索哥哥。”
“阿铃真乖~”江索吻住他的唇,强势进入她的唇齿间,极尽交缠。
前戏做足,江索褪去她最后一层遮纱布,一点点克制地拥有她。
“疼……”只进了半个,温清铃就疼得缩起身子,指甲嵌入他后背的肌肉:“江索,疼。”
虽然此时的江索已是满身的青筋直凸,眼里尽是想战的狠劲,但听到她喊疼,还是停住身下的动作。
心疼地亲她的面颊,尽力安抚:“别害怕,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
他的吻滚烫而隐忍,温清铃紧张的情绪慢慢得到安抚,不再感到疼痛。
“可,可以了。”她抬了抬腰,主动迎上去。这一动作让江索仅剩的理智彻底崩盘,在她的□□声中,他肆无忌惮地渴求、占有、索取。
两人都沉沦在这场极致欢愉的初夜里。
浮浮沉沉间,温清铃猛然想起,“江索,你戴套。”
江索掐住她的腰,前前后后耸动,不曾停下动作,“我早就结扎了,没关系。”
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