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现在先等着,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刻抢过来就好。”
语气里饱含着傲慢,可是看到身后人那惊恐的眼色万分不解,随即嗤笑道:“大惊小怪,我后面有什么东西不成,让你们一个两个惊恐到这种地步。”
在说完这句话后,一瞬间的剧烈疼痛让他反应不及,所能看见最后的景象则是跟随自己来这里的同伴接二连三面带惊恐神色的跑走。
“一个两个,暗地里窥视的小虫子还真是多啊,为何要来妨碍我呢。”
血红色染遍土地,一切又回复到静悄悄的世界中,物怪的产生源源不断,远坂檩的魔力消耗显然到了极致,可宝石剑的亮光将这昏暗的天幕撕裂开一道道口子。
“我说过,我会确确实实的杀了你。”
远坂檩向其逼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感觉完全不知疲惫般,可实际上却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魔力消耗会愈加变大。我看着远坂檩的距离离我愈加的接近,咬了咬牙,原本张开的手掌不自觉握成拳,慌乱害怕久违的情绪又浮现了上来;物怪还来不及产生,远坂檩就在我的面前,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宝石剑,闪耀的光芒像银白色的月光一样照耀在我身上。
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下去,那么想想办法怎样出其不意吧,体术或许可行,大脑放空一切交付本能上,远坂檩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踢了出去。一直在不远处注视着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这样的身法很熟悉,但不同的人使出来威力也大不相同。
“兄长看来你也失策了呢,怎样没想到我会使用这招吧。那么永别了。”
一步一步,向击倒在地上暂时起不来的远坂檩走去,手上的魔力快速聚集,一切都要结束了。身体一瞬间被重力压制住,子弹穿过身上没一会又恢复如初,仅留下弹夹遗留在地上;真是搞笑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
“太宰先生,你是否也太小瞧我了吧。如果没有前辈用重力暂时压制我,你恐怕早在一瞬间就离世了,放心我会实现你想要死去的心愿,不会让你等待太久的。”言语中的轻慢毫无丝毫的遮掩,这样的态度实在令人不快。
“看来胆子变大了,不过在我看来,你还是当初那个哭唧唧懦弱无能,永远只会缩在小矮子的背后的影子,即使我离开后也丝毫没有任何变化,现在张狂成这种模样不就是为了掩盖之前的软弱不堪的过去。”
太宰治的话语一时间拉满了仇恨,对于远坂檩的杀意逐渐减退,物怪行走的方向产生了改变,留下一小部分来对付远坂檩。轰,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将物怪炸的彻底,再生的速度也逐渐的缓慢,我目睹后更加的气恼,事情的发展没有我所设想的那样顺利。可恶,可恶啊,出手更加的急躁,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干掉太宰治这个巨大的威胁;对于周边的事物再也不去关注,因为坚信着不会有人在见识过那种力量过后,傻傻的向我靠近。
利刃穿过,一前一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橙色的发丝出现在我的眼眸中,那么后面那一击是兄长吗?血液渐渐浸染在衣服上,伤口处却不像之前快速愈合。我将宝具拔出后带出的血液挥洒一地,没有人会想到我会这样做,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他们还是杀不死我,只是造成一定的伤害罢了。
依靠大圣杯这点小伤分分钟就可以恢复如初,而他们也没有精力与手段能再次伤害到我;经受这一击的我理智稍稍回复了一些,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什么也无法挽回,现在的我与中原中也正处于对立的立场,更加不可能离开这里一走了之。假设即使我安全离去活了下来,但他怎么办,我所爱的前辈该怎么去面对森先生;之前因为太宰治的叛逃,前辈就被停止审查,如果我也这样离去的话,那他会遭受怎样的处罚呢?
这样的独木桥之路如此难走,可我却可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用魔力将三人轰开后扭头就走,往大圣杯那里走去,背对着的我没有看见原本在地上散落的宝具漂浮起来重新落在中原中也的手上,他的手被控制般往我的方向飞来。
后面传来声音,这样也好,这一次被穿透过去的是心脏,低下头就能看见那尖尖的利刃,明晃晃的如此亮眼,所带来的剧痛感让我抑制不住的呜咽了一声,中原中也慌忙伸出手扶住我,眼眸中的慌乱痛苦在我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他是为我而担心吗?真好啊,在最后的这一刻,这双如天空般能包容一切的眼睛彻底属于我一个人,不用再惶恐不安的费尽心机的去算计什么,不安定的心也在此刻平定了下来。
“前辈,能够与你相遇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因为你的存在让我感受到拥有感情是怎样的体验,你是我的救赎,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自己毁掉之前所想要拥有的一切,辜负了你的信任与善意,我就是这样卑鄙肮脏的坏女人,如果没有我的存在,或许前辈能遇到更好的女孩子吧。”
我伸出手去触碰中原中也的脸颊,想到了什么,却又退缩了,试图收了回去,就在这时候中原中也抓住我的手指,紧贴他的脸上。
他摇摇头,说:“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来这里是想要杀了你的,因为你的威胁太大了,这样做的我已经违反想要永远保护你这一承诺。”
“可是为什么呢,前辈,你的杀意如此的空洞,和那时候一样;况且前辈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对于横滨那座城市我没有你那样的热爱,之前我就和你说过,加入港口Mafia为其效命也是为了能更多时间待在你身旁,况且我也曾经有想要离开港口Mafia的冲动,但我放弃了,为了那渺小且短暂的温暖。与你相处时我无数次想要让你和我一起深陷泥沼,可是我做不到,恩米知道我的绮念后问过我为何不去实行。”
中原中也对于这样的疑问也十分的困惑,在远坂楹的日记本中记载里看到过这些片段,他也十分的不解为何远坂楹从未付诸行动过。
“因为他值得,他值得我对他好,他值得我的死心塌地,值得被我爱被我呵护被我捧在手心里;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值得一切的偏爱。所以我放弃了,我希望我所爱的人能够平安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身处地狱的人只要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可是前辈啊,人内心的恶意只要一旦产生就未曾会有停下来的那一天,即使努力去压制,去遗忘,它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