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告诉为何楹现在会变成这副模样,远坂家主能否给予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呢?”塞尔维亚指了指坐在一旁啃咬着小饼干的远坂楹这样说道。
“诶,其实吧事情比较复杂是这样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没事,我有时间可以听你们来解释,不把事情说明白,我是不会无条件帮助你们的。楹,慢慢吃喔,这里还有很多,要不要试试其他的。”
“完全是两种态度啊,远坂。你有多不受欢迎啊。”苍崎秋叶小声说了一句,看着好友的脸色丝毫未变。
“你是还在怪罪于父亲是吗?当年的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况且故人已逝,您再有多大的怨言也只能忘却。”
“闭嘴,你和你的父亲一样令我厌恶,我的妹妹,还有我那早夭的外甥女她们二人的死难道不是因为你们父子二人才亡故的吗?楹是她们二人生命的延续,可看看你做了什么,为何她变成如今幼童的模样,灵魂不稳要更换躯体进行加固后还要时不时的维护。死而复生这件事哪有这么容易,所付出的代价怎会如此简单,呵,人偶术,的确是有用,可是你却忘了苍崎家如今也不同以往。魔术世家衰败下来的不在少数,你怎么如此有自信一定会成功呢?”塞尔维亚像愤怒的母狮般,碰的一声,掀翻了茶水,少数汁液溅到了远坂檩的头上。
“我们是因为相信爱因兹贝伦的第三法,所以才铤而走险做这样的举动的,请您冷静下来,夫人。”
“闭嘴,你个小辈插什么话。你也是真够胆子大的,谁给你的自信能重新再现苍崎橙子的人偶术。”
“别这样欺负这些孩子们啊,夫人。孩子们不得不夸你们一句做的不错,虽然还有些瑕疵,但至少很大程度重现当年的盛况了,想来时钟塔内部的骚乱有一部分也是由你们所引发的吧。不过你们是否想的太过天真去动那个庞然大物,是否有设想失败后的代价呢?”一旁默不作声静静旁观这一切的男人插入了话题中。
“那么您想做什么或者说在这其中你扮演了什么角色?”远坂檩警惕了起来,无法否认连续的几场胜利让他自满起来,但刚才他的一番话像泼了盆冷水,打断了心中的妄想。
“不要紧张,如果我是那里的一份子早就将你们这群小孩全部剿灭去立功了,可我没有这样做不是吗。他们的存在说到底对于爱因兹贝伦来说也造成了阻碍,我们只想获得利益不想要被强行绑上战车;况且现在他们的势力因你们这样一闹,已有颓败之态,所以我才想与你们合作。”男人很自信这样说。
“投机分子吗?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道你不害怕他们会反咬一口。”远坂檩听到这,疑心虽稍稍减了些却更加不敢放松警惕了。
“如果你们没有一定的把握是不会来到爱因兹贝伦城的,那么就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谈谈条件,怎样做才能让这头盘旋于头顶上的恶龙彻底消散于人世间。”男人伸出手,向远坂檩表达自己的友好之意。
“既然这样,那么我远坂家愿与爱因兹贝伦家结成同盟。”
“那么我苍崎家也愿于此结为同盟。”
苍崎秋叶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很是诧异他为何会来到这,要知道自己这么些年在外有家不能归,都是因为身为家主的父亲将自己赶了出来,并剥夺了自己继承人的位置。魔术刻印也已经陆陆续续被转移到弟弟身上了,也就是说下一任苍崎家的家主会属于他,而不是自己。
“真是久违的面孔啊,没想到苍崎君还会再度出现,并结为同盟,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我还以为您会一直闭门不出,毕竟自从您的夫人沉睡不醒后就再未出现协会中。”
“客套话不必再继续下去了,伊格尼斯,我不想要再继续忍气吞声的活下去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直接步入正题吧,接下来要如何做才能将其彻底消灭。”
“那么详情请各位与我到书房面谈吧。”伊格尼斯做了请这样的动作,远坂檩与苍崎秋叶的父亲随后跟了上去,苍崎秋叶与远坂檩目光对上的一瞬间点点头表示知道会照看好远坂楹的,随后放心离去。
“楹,正好现在没人,来和姨母好好解释一下你变成如今这副形态的缘故,或者这位小姐你知道内情,能否一五一十的告知于我呢?”塞尔维亚脸上虽然笑嘻嘻的,可脸上黑气四溢,很明显只是强压怒气忍着不发而已。
“因为我原有的身体已经死去,现在的状态是灵魂依附在人偶上维持生机,新的躯体造就上碰到些小的障碍所以才会这样。姨母,不要担心,我没事的,不要哭泣啊。”
我伸出手抹去她的眼泪,几年不见她乌黑的发梢上也显露白色,额头处也有了岁月流逝的踪迹;她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背试图给予我安慰,可微微颤抖的身躯表明着她听到这些事的后怕。
“怎么会,远坂檩没有保护好你吗?我特意留下来驻守你周围那些探子也没派上用场吗?还有是谁,是哪个家伙对你下毒手的。”她抓住我的肩膀询问着。
“事情都过去了,姨母,等哥哥回来后请不要怪罪于他了,哥哥这些年也过的十分艰难;被魔术协会所管控的他,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刻意盯着,只能隐晦的给予我援手,可是我都错过了,才造成如今这番模样。还有姨母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
“我只是心疼你,既然这样,那你知不知道远坂檩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这件事。”塞尔维亚听到这里,拍了下桌子。
“在我来到爱因兹贝伦后没多久,有心人就借他人的嘴断断续续的传达我的耳中,那时的我还不相信一直保有疑问。可当在我停止呼吸的那一刻后没多久,意识到了另一个领域里,在那我看见了父母,从他们的嘴中得知当年的往事。”
嘀嗒嘀嗒的水声,睁开眼自己站立在一片湖面处,水波泛起阵阵涟漪却转眼间消失不见;不远处身着华服的人站立在那对我微笑,招招手试图让我过去,是谁呢?明明我记得自己已经死去,在意识消散的那一刻,身体被什么东西占据住了,我却无法阻挡,好像它与我本是一体的。缓缓走去,只留存童年印象中的父母站在那,他们上前搂住我,可是我却不知道该与他们说什么。父母那辈的故事通过这样短暂的触碰传递于我的脑海中,庞大的信息量令人我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