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 “你既有难处,开口就是,为何非要强抢,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似的。” 李虎只能唯唯点头:“女英雄,您了不起!” 他们刚进寨子,就听到房屋深处有人声。 待走近了,嘶吼的声音就越发清晰: “李虎!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一哆嗦爽的是你,现在却要老娘来受罪!……日你祖宗的,疼死老娘了!” 这话甚是粗俗,也不避忌两个人床笫间的那点事,若是在平常,李虎定会觉得那婆娘丢人。 眼下他一听这话,冷汗顿时冒了一身,不觉加快了脚步。 卧房分了里外两间,用一道破布帘子格挡。刚一进门,沈鸣鸢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妇人在里间问候李虎的祖宗十八代,老郎中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见李虎回来,赶忙问道:“可抓回药来了?” 李虎没劫到财,哪有钱抓药?他只能讪讪地指指沈鸣鸢和司徒信。 司徒信立即将怀中的包袱拿到老郎中的面前:“这些药材,你挑能用的用吧。” 他和沈鸣鸢都是秦素问的病人。秦素问怕路上现买的药质量不好,临行前亲自去了一趟京城最好的仁心堂。 他们两个人的药,品相自然是最顶尖的。 老郎中急急忙忙拆开行李中乱七八糟的牛皮纸,脸上的阴云也很快一扫而空。 “白术,苎麻根,这是止血的,黄芪,茯苓,这是益气的……奇怪,怎么有这么多酸枣仁——妈耶还有人参!这人参品相也太好了,夫人有救了!” 他自顾自地念叨半天,忽然抬起头,左右看看沈鸣鸢和司徒信,狐疑问道: “你们……是来接生的?” 沈鸣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