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了一个人大动干戈。
看到江雅的主治医生是陆昭,他的心放了下来。
他们绝对不可能认识。
隔天,戚浔回了一趟岷熙路老宅,他已经快十年没回去了。
车开到门口的时候,留存着历史韵味的铁艺门居然自己打开了。
他把车开到后院,顺着花园和喷泉的路停在了一栋三层的红白相间小洋楼前。
侧面的月季和铁线莲花墙开的正茂盛,一直从三楼阳台垂下到花丛里。
房前有一棵百年老树,正值夏季,枝繁叶茂,阴蔽庭院。
这样的房子已经不是有钱就能买得起的,里面的一草一木都在彰显主人家的地位。
戚浔的前18年都是在这里过的。
一楼的正门被打开,门前空无一人,他小的时候家里还有管家和好几个佣人。
戚浔径直走了进去,没有直接去找老爷子,而是回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
老人身着唐装,在后院的花架下泡茶,从车开进门的那一刻,他就洞悉一切。
等了半晌,不见有人来
手里的茶具被放在桌上,拐杖重重的在地板上敲了两三下。
一个看起来年岁稍微轻一点的男人恭敬的从修剪整齐的花架子后走上前来。
“老爷。”他声音醇厚低沉。
“去看看。”简单的几个字,却让人听出不寒而栗的感觉。
年过半百的管家绕到正厅,没见到戚浔的人,他直接上到三楼,敲响了那间十年未响的房门。
“阿浔,老爷在等你。”
门里传出男人回答的声音。
“知道了,六叔,我马上就过去。”
戚浔从床下的箱子里找出了当年被自己封存起来的那些东西。
小到一张奖状,大到各种国际赛事的证书奖杯,无一不是过人的优秀。
陆昭知道他的事后,评价他是全能型顶尖人才的自我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