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太担心司宴哥的病情,才会一时心急说错话的,可我真的没有嘲讽司宴哥的意思,我只是太担心司宴了,我,我真是不应该……对不起!” 此言一出,宋文佩柳眉微拧,她也感觉程若溪对儿子那番话,说得不太恰当。 不过她也理解,程若溪毕竟是一番好意,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苦心帮儿子寻找医生。 因此,宋文佩到底没责备什么,拍拍肩膀安抚她道:“若溪,你别担心,司宴只是对于病情较为敏感,但他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回头我帮你好好说说话,也就好了!” “那就太感谢您了,阿姨!”程若溪几乎热泪盈眶。 她太害怕了,怕薄司宴万一厌恶她,她这薄家少夫人的位置,也就彻底凉凉了。 “不过你刚才说,你的学姐真的有本事治好司宴?” 宋文佩又提高嗓音问,像是看到希望一般。 程若溪明白她的想法,立即自信表示,“阿姨,我不保证我那学姐,百分百能治好宴哥,但我心里有很大把握!因为我那学姐,她可不是一般人。” 宋文佩用力松了一口气,缓缓表示:“若真如你所说的这般,那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