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文佩一家,在听到谢文雅的话后,脸色纷纷沉了下来。 宋文佩甚至狠狠瞪了谢文雅几眼。 这女人一张嘴怎么就那么碎呢?什么话都外说。 薄司宴脸色也极其幽暗,却只是保持沉默,没有否认。 薄老爷子见薄司宴不打算解释任何,心里就大概有了数。 看来,谢文雅说的话,哪怕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没想到自家孙子,居然和前妻有了联系。 还为前妻,和程家断开了合作。 老人家脸色明显很不好看。 但他到底还是不想在餐桌上,让薄司宴难做。 当下便反过来,训斥谢文雅说:“文雅,你少说点,我相信司宴不是你说的那种,不理智的人,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考量,你就别瞎操心了!” 谢文雅被这一怼,顿时瘪瘪嘴,感觉跟吃了苍蝇似的。 她本来还以为,老爷子会直接训斥薄司宴一顿呢。 没想到,他不但不责怪薄司宴,还反过来嫌自己嘴碎。 真是个死老头! 但谢文雅也不敢出声,只能闭嘴不语了。 接着,老爷子就没讨论催婚的事情,又说了些关于工作的事,叮嘱他们几个兄弟,要联起手 来好好管理好公司。 几人自然颔首应下。 末了,晚餐结束,那些长辈们也就陆陆续续离开了。 只剩下薄天擎一家,还留在大宅陪着老爷子。 “司宴,你跟我过来一下吧。” 老爷子深深看了薄司宴一眼,忽然说道。 薄司宴大概也能猜到,爷爷想跟自己聊些什么。 便默默跟着老爷子上了电梯,来到二楼书房。 到书房后,见四周都没有外人了,老爷子就开始向薄司宴询问起,关于他前妻的事情。 老人家脸色凝重的问:“阿宴,刚才在饭席上,你堂婶说的话,到底是真的假的的?你真的和你那前妻,联系上了?” 薄司宴知道,刚才在餐桌上,老爷子没有质问自己,是给自己面子。 如今,他单独跟爷爷待在一起,也就没必要隐瞒。 当下便淡淡解释道:“爷爷,我和叶小姐的确是联系上了,但并没有婶婶说的那么夸张。” “我之所以和叶小姐联系,仅仅是因为,她的医术非常厉害,所以请她为我治腿而已,并且经过一段时间治疗下来,的确是效果显著!所以,我才会一直留她在身边。” “至于其他的,一概没有。” “是吗?” 老爷子还有些不信,皱着眉追问道:“那你婶婶怎么说,你为了一个前妻针对程家,还取消了和他们的合作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司宴面不改色,继续解释道:“那是因为,程若溪做了触碰我底线的事情,和旁人无关。” “还有,我是不可能娶程若溪这种女人的,所以,您也别对程家抱有幻想了。” 提到程若溪,薄司宴语气夹杂着厌恶。 老爷子脸色犹疑的点点头。 他相信自家孙子的眼光,能让孙子这么排斥的女人,想必品性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孙子不喜欢,就不勉强! 至于那叶绯绯,虽然她曾经让薄家蒙羞,但若她真的能治好孙子的腿…… 那暂且留她在身边,也无妨。 想到这,老爷子便也没再深究,只是沉声告诫道:“司宴,爷爷相信你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过,你做事也要有个分寸。” “你既然和叶绯绯,是医患关系,就记得千万别逾矩了。” “另外,那程老爷子和我是老战友了,我们有着多年交情,把关系闹僵了,不好!所以,即便程家人若做错了事,只要能悔改,你给他们一次机会,也是无妨的!总之,别做的太狠了啊。” “嗯,爷爷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薄司宴默默颔首道。 但其实,他已经很给爷爷和父母面子了。 如果不是看在家人的份上,就凭程若溪的所作所为来说,他只会做得更绝、更狠。 而不仅仅是现在这样。 晚些时候,薄司宴和爷爷聊完天后,便与弟弟一起离开。 路上,薄司臣想起晚上,薄非墨那些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就有些气! 忍不住狠狠吐槽起来:“哥,你信不信,薄非墨肯定一直在暗中盯着你呢!他对你的事情,了解得那么清楚,真叫人恶心。” 就像是生活中,装了个隐形摄像头一样。 薄非墨这人,表面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实际上,他早就在暗地里布好眼线,就等着抓薄司宴的错漏。 等到关键时候,就拿他观察到的把柄,跑出来讽刺哥哥! 这种人简直有八百个心眼子。 真是叫他恶心、倒胃口! 薄司宴对于薄非墨控诉自己的事,也是心有不悦,眉目沉冷道:“看来,我是让他过太久好日子,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想到这,他冷声吩咐助理:“云轩,你给我想办法,将薄非墨在 丰城做的那些事情,捅出去吧!最好是让越多人知道越好。” 他倒是要看看,薄非墨到底是有多大本事,敢跟自己作对。 和他对着干,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轩默默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