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家……” 周定海大怒道:“谁说吾儿要入赘萧家?!” 老奴也愣住了:“周家郎君并非为入赘而来?” 周定海怒发冲冠,面色赤红:“吾儿欲娶萧家大娘子过门!” 此言一出,堂间俱静。 片刻后,屏风后面传来了婢子们的笑声。 萧家老奴也忍俊不禁的说道:“莫要说笑,萧家娘子怎会嫁入奴牙家?” 周定海浑身颤抖不止,嘴中兀自说道:“吾儿可是书令史,如何娶不得?!” 萧家老奴冷哼道:“莫说是流外小吏,当年侍郎家都来说过亲事,家主一样没松过口。” “箫家乃是阀贵,不过一奴牙郎,向天借胆,竟敢觊觎萧家女,当真是可笑可怜!” 周定海身体摇摇欲坠,手指着萧家老奴,牙齿打颤不止,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一旁的周钧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向萧家老奴拱手道:“今日之事,是我周家浮浪,来之前未曾问清缘由,却给诸位添了麻烦。” 周钧拿起桌上的毛笔,在那律诗前二联的后面,飞快写了些字,丢下笔笑着说道:“某这就离开,不打扰了。” 待得周家父子走远,萧家老奴朝着那纸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拿起纸,飞快的走入屏风后方。 不多时,屏风后传来了女子的吟诗声。 “迎霜细雨著青瓦,浮觞朱启眉未画,栽松馀蕊笼锦帐,露金香馥入谁家。”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