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目光如炬,虽然笑着但怎么看都有些瘆人。
“不好意思,亲眼目睹了一场好戏,没想到贵公司上至老板,下至员工,一个个都是演技派啊,提醒一句,头顶就有监控,要不,也带我们看看真相?”
杨斯弋言笑晏晏,身子却已经上前拉开了靠的极近的两人。
手腕终于被解救开来,柳禾薇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止不住颤抖的手。
"其实都没什么,就是小女孩们打打闹闹,有点摩擦再正常不过了。”
郑舟川说着眼神落在杨斯弋身上。
杨总眼看着自己儿子将人护在身后的架势瞬间懂了什么
“既然郑总也说了是小女孩们的事,那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郑舟川点了点头,身后的余钰听后往郑舟川身后瑟缩了一下,好不可怜。
“不过杨总毕竟两个都是我们自己公司的艺人,伤了谁都不好,我们自行处理就好”
郑舟川此话一出,大部分人也都听懂了,这种小闹剧大大小小的聚会看过太多了,大家都看腻了,纷纷散了去。
只剩杨总和杨宴礼还留在那
看着还在关心身后人的傻儿子,杨总拉了拉人
“小弋,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就别参与了吧,邱家女儿还在里面等你呢。”
“不好意思父亲,我要先送柳小姐回去了。”
杨总看着傻儿子这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看看你身后哪还有人。”
杨斯弋转过身,身后空空荡荡柳禾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另一边柳禾薇踉踉跄跄的扶着两侧的围墙找了处台阶坐下。
夜凉如水,和她的心一样凉了半截。
自己刚刚那么狼狈的样子都被杨斯弋一家人看到了,她也没好意思继续留在那听他们说话了。
手腕上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有些懊悔,为什么当初不坚定一点,落得现在这个处境。
“就知道你躲在这。”
回过头,杨斯弋已经缓步走了下来,随手给她披上外套
“你来干嘛。”
他没回答,只是自顾自的坐下。
“手给我。”
手腕被人握住,她堵气想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
杨斯弋用药酒轻轻擦拭着她红肿的伤口。
这边没有其他的药品,只能先用这个擦一下。
她的皮肤过于娇嫩,仅仅只是刚刚的拉扯都红了一片。
面前的人低着头,晶莹的泪珠直直落了下来砸在手臂上,他刚想伸手想起手上还有药酒又连忙缩了回来。
“很疼吗?”
她没说话,豆大的泪珠就这样一颗一颗不间断的落了下来。
而他只能这么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空气静谧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她不会开口了。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替我做决定,小到我要穿什么衣服,大到我要走每一条路。”
“我的人生做选择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杨斯弋放下东西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所以那天晚上的话,你听到了。”
“我是喝多了,不是聋了。”
“对不起。”
柳禾薇听到这话突然轻轻一笑,像是在自嘲。
“在我过去的23年里,父母希望我成为懂事的姐姐,从小陪我长大的姐姐希望我成为完美的艺人,我都照做了,可她们还是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我。”
“他们都告诉我,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可替我做决定的人明明也是他们。”
柳禾薇长呼出一口气,抽出外套口袋里那张银行卡塞回他手里。
“杨斯弋,如果没有做好对选择负责的准备,就不要随便插手别人的事。”
她说完,踉跄着起身。
反被人拽住,一个重心不稳就落入了身后的怀抱。
“我从14岁到18岁这个年纪一直在抽烟喝酒打群架泡吧,到后来迷上了赛车,染发打耳洞要多叛逆有多叛逆,这些只要想都能查到。”
“你还打耳洞?”
柳禾薇揪着他的耳朵正打算仔细看看。
“很久了,早愈合了。”
“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反而我的这些经历都会影响到你,你是公众人物,你身边的人都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你的伴侣。”
他拉回她的手,一脸严肃。
“那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当医生?”
“摔太多次,每次摔了都要去看骨科,太费钱了,干脆就自己当医生了。”
看着面前人笑了,杨斯弋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替我做决定,包括你。”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懦夫。”
也许是这两个字对男人来说是底线,下一秒柳禾薇就被杨斯弋按在了旁边的墙上,灼热的吻就这样铺天盖地的落了过来。
“我不是,现在才想起要走,晚了。”
气息交换间,杨斯弋单手摘下眼镜放入口袋里,用另一只手扣住了柳禾薇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最后柳禾薇只觉得有点缺氧了,被人单手抱起时,只能软软的靠在杨斯弋肩头。
因为两人都喝了酒,杨斯弋正打算叫代驾,杨晏礼突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眼神落在圈在柳禾薇腰间的那只手上。
“哥,你喜欢她啊?”
“是的,她是你未来嫂子。”
“嫂子?”
杨晏礼不明白,一见钟情也没这么快的吧。
“你们是不是找代驾,找什么代驾啊,你弟在这不用,还用的着别人么?”
为了搞明白这件事杨晏礼狗腿的申请当这个大电灯泡。
“你放心,不该我看的,我绝对不看。”
不过后排的两人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