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吗。其实在十八年前,你俩就……定过亲了。” “什么?!” 任诗雨瞪圆了眼,“爸你烧糊涂了吧,什么年代了,娃娃亲?!” 马兰哼了一声,“你也看见了吧,我们家诗雨也不乐意,这强扭的瓜不甜,你……”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只剩两天时间了,你们看着办吧。我走了。” “哎别别……多余,你别生气,你别听那老娘们的,这个家我说了算。” 任天翔狠狠瞪了马兰一眼,转向了任诗雨。 “诗雨啊,当年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咱家这些年能顺风顺水,这都是多余给咱家带来的财运。对了,你还救过他的命呢,是吧多余?” 任诗雨向我看过来,我点点头。 “咱俩戴的玉佩是一凤一凰,当年我师父给咱俩换命,你替我挡了死劫,我给你家三世财运,所以你真的救过我的命。” 任诗雨愣了半天,“那娃娃亲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看向任天翔,任天翔吭哧了半天。 “诗雨啊,你听爸说。当年咱家穷的叮当响,是多余的师父帮咱家转了运,但是这个转运吧……就是要你俩十八年后必须结婚,不然咱家的财运就到头了。爸的公司会倒闭,你也会……会……会死掉。” 任诗雨吃惊地瞪着任天翔,“当年你俩为了转运,把亲闺女卖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卖,这多难听……” 任诗雨呆站了半天,眼睛里慢慢涌出两道泪水。 “哼,和他结婚是吧……你们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