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心探查一下任诗雨这套诡异阵法的出处,就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的火行五魁令,突然一指朝任诗雨的眉心里点了过去。 火克金,要是任诗雨的这套针法真的是和崂山一派学来的,那必然会被我的法术死死克制。 “噗!” 一声轻响,我的指头正正的点在任诗雨的眉心里,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本以为她会被我的偷袭激发出身体里的法力,自然而然的躲开我的攻击,可没想到任诗雨好像对我发出的火行法力毫无感知,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被我一指头戳中了眉心。 我赶紧把手指收回来,一把抱住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样,你没受伤吧,你怎么就没躲开呢?” “躲开?为什么要躲开。” 任诗雨奇怪的看着我,“难道你还会真的伤害我吗?” “呃……也是。” 我无语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你刚才那套步法和针法我从来没见过,我只是猜测那属于崂山颜家的金行法术,所以就用了火行法力来试探一下,就算我不会故意伤害你,但是一旦失手,我……我……” 我急的语无伦次的,任诗雨扑哧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 “那好,那你就仔细检查一下,看看我受伤了没有。” 我扳着任诗雨的脸左看右看,王玥在一边都忍不住了。 “别看了,连我都看出她没受伤了,你这天天看还没看够呢。” 我讪讪的松开了任诗雨,回头瞪了王玥一眼。 其实刚才我在看任诗雨的脸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任诗雨的眉心里,竟然一丝五行之气都没有。 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但凡是个人,无论是普通人还是风水师,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有一定的五行属性。 比如中州五魁,每家都有自己独特的五行法术,那每个人的身上也都会蕴含着相应的五行气息。 普通人也有五行,比如宁敏和宁珂母女俩,宁敏是火行的,宁珂是土行的。 虽然她俩不会法术,但天生的五行命格还是会让她们带有不同的气运和性格区别。 比如说在宁敏还没发达的时候,她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很难赚到钱。 而她听从了那个算命瞎子的话,带着宁珂去房产中介上班的时候,她却每天都会莫名其妙的捡到很多赚钱的机会。 这就是命格里的五行相生相克,火能生土,而土能生金。 在性格上母女俩也有很大的区别,宁敏是火行命格,行事雷厉风行,为人杀伐果断,最典型的特点就是爱憎分明。 她从来就不会趋炎附势,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说一句软话。 而宁珂是土行命格,她为人就平和善良,性子比起她妈妈来温吞了很多,就连体型也应了那句老话,心宽体…… 微胖。 任诗雨的命格本应是火,而十八年前…… 不,现在应该说是十九年前了,在师父给我和任诗雨互换命格之后,她就变成了水行命格。 因为任诗雨火命克金,让本来就穷的要死的任天翔和马兰更是雪上加霜,差点就连裤衩子都穿不起了。 但自从当年我们俩互换了命格,任诗雨以充沛的水行气运扭转了穷煞附身的任家命运,这些年来任天翔从一个吃不上饭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富甲一方的地产大鳄。 而我也借助任诗雨的紫薇凤女命格,以强悍的火行之力破解了孤星煞的天命诅咒,成功逃过了六岁那年的命煞,一直活到了现在。 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我和任诗雨结为夫妻,互换了凤凰阴阳佩。 我本以为这样一来我们俩的命格就会重新归位了,可我想的太简单了。 之前的十八年时间,我和任诗雨的命格早已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这就是所谓的阴阳逆乱,水火不容。 自从来中州之后的这一年,我断断续续的从五魁口中得到了一些残缺的信息,要想让我和任诗雨阴阳归位,水火互济…… 那就必须在一年之内找到破解的办法。 可现在,还差两天就满一整年时间了,我却没找到任何破解困局的办法。 两天之后的七月十五…… 就是我和任诗雨最后活下来的机会了。 扯远了,我们先说任诗雨身上呈现出来的五行气息。 在我俩阴阳逆乱,命格纠缠之后,我和任诗雨的身上就都体现出了一种很不正常的混乱气息。 纯粹的单五行之体虽然可以把本门的法力发挥到最大威力,但也存在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太容易被相克的五行死死克制,比如说我吧,要是我的气息里没有混杂任诗雨命格里的火行气息,那我就会被土行法力按在地上摩擦到起飞。 有时候我都会暗自庆幸,正是因为我的五行气息不纯,这才没有被夏天的媚术完全魅惑住。 任诗雨的情况也和我一样,她身上除了自身归位的火行气息之外,还混杂了我命格里纠缠不清的一丝水行气息。 这种特殊情况也曾经救过她一命,那就是上次凤凰阴阳佩突然发作的时候,她就是靠着这一丝水行之力死死的守住了自己的命关,这才没被那只纯黑色的凰鸟当场要了性命。 可现在她却让我看不明白了,所有的五行气息,不光是那一丝水行之气,也包括她自身命格的火行气息…… 都不见了。 就像是一张纯粹到没有任何色彩的白纸一样,任诗雨失掉了所有五行的特征。 这也是我刚才发出的火行法力为什么没有伤害到她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