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诗雨撇了撇嘴,“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牛夫人就是那叔叔请来的托,本来这幅画的真实价值不过在一千八百万到一千九百万之间,可硬生生的被牛夫人喊到了溢价三成以上,这个回合……嘿,那叔叔赢了。” “啊?!” 我一下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任诗雨。 “不是吧,你这是哪儿来的内幕消息啊,你说那个牛……牛夫人,她是个托?!” 任诗雨笑而不答,花姐斜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傻小子,找到这么个精明能干的媳妇儿你就偷着乐吧,不然让人卖了还使劲帮人数钱呢!” 我干笑了几声,竟然无力反驳花姐的话。 确实就像她说的一样,我就算是这一年挣了点钱,但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包子。 在这种高端场合之下,要是没有任诗雨,我…… 恐怕连怎么吃点心,怎么端茶杯都会闹笑话。 第一件拍品顺利的归入孙侯名下,大厅里掌声四起,闹腾了好一会儿。 “好了好了,不就一幅画儿嘛,瞧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那若兰翘着兰花指又朝大厅里抛了个媚眼,大家发出一阵哄笑,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行了,那咱就开始下一件拍品吧,003号,鸡足红陶鬶,起拍价……” 我顿时就紧张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若兰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