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九……九号贵宾出价六……六百万,还有继续竞价的吗?” 他叫了几声,大厅里却没有一个人举牌,他抽搐着脸皮举起了木槌。 “六百万,一次!” 我悄悄回头看了看牛夫人,她也是一脸绝望。 我终于明白了任诗雨说的都是真的,那个牛夫人果然就是那若兰的托。 她以为任诗雨不管多少钱都会抢下这件拍品,所以就肆无忌惮的举牌加价。 没想到任诗雨却在叫到六百万高价的时候突然收手,这下她可玩现了,只能咬着牙把这个破陶罐子六百万买下来。 虽然牛夫人没有什么损失,这笔钱肯定是要找那若兰报销的,但我想那若兰肯定很不爽。 本来这玩意可以卖个不错的价格,现在却砸在了自己手里。 只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暗暗担心,生怕这个陶罐就是和夏天有关的解煞引子。 突然我心里一动,难道任诗雨…… 还留着后手? 比如说,在拍卖会结束之后,她会私下去找那若兰,以低于六百万的价格再从他手上把这件红陶鬶买走? 我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一脸钦佩的看着任诗雨。 果然不愧是我媳妇儿,聪明! 我脸上的表情就和打翻了的油漆桶一样,一会儿变一个颜色。 任诗雨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奇怪的瞟了我一眼,那若兰沮丧的嗓音传了过来。 “六百万,两次。六百万……” “六百三十万。” 就在这个时候,任诗雨突然又举起了手里的牌子。 我的嘴张的简直能塞进去一只拳头,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任诗雨,三观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