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乱针扎死不可。 “我去个洗手间。” “嗯,在那边,找不到的话问一下保安。” 任诗雨独自去和花姐安得海俩人坐下说话,我赶紧跑到洗手间里关紧了门,这才张开了满是汗水的手掌。 我掌心里躺着一张纸条,但这纸条挺奇怪的,现在正是三伏大热天,纸条却冰凉冰凉的,就好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我打开纸条,一下子就愣住了。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当心花姐”。 当心花姐?! 我敲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花姐会在拍卖会上趁人不备对我和任诗雨动手? 这好像是不太可能,别说是拍卖会是那若兰的地盘,没有任何人敢在这里撒野。 就算是那若兰默许了花姐对我和任诗雨不利吧,但就凭她一个柔柔弱弱的中年女人,能把我们怎么着啊。 我疑惑的看着纸条,不明白牛夫人悄悄给我递这张纸条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而且我对纸条上的信息也不敢全信,毕竟牛夫人的人品有待商榷,她可是那若兰暗地安插在拍卖会上的托。 按说牛夫人应该和那若兰还有花姐都是一伙的才对,她突然对我发出这个莫名其妙的示警…… 我心里顿时就疑惑起来,这张纸条上的信息,会不会是那若兰指使牛夫人故意设下的…… 一个圈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