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有关吗?” “嗯。” 那若兰自嘲的笑了笑,“匾额突然变色,我家里人都认为这是个不祥之兆,没当场把我溺死都算我命大了。虽然当时家里也没发生过什么邪门的事,但我小时候也受尽了白眼,祖父从来也不待见我。” 我点点头,心想这种事实在是太邪门了,谁也不可能去把一个身背天邪命格的孩子当成正常人看待。 “那后来呢?” “在我十六岁那年,师父路过此地,他老人家看见了这块匾额,就进了家门和我祖父说,天邪之气须天邪之人才能压制的住,若我不做那家的家主,那家就会在之后……” 那若兰的眼神一冷,一字一句的说道。 “每天都会死一个人,直到……满门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