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那若兰一眼,“笑什么?” 那若兰翘了个兰花指,风情万种的点了我一下。 “我是笑以前师父告诉我只有你能解开我的天邪命格,我还不信。今儿个我算是明白了,你法力全失了都能有这么大本事,看来人家的命格啊……也只有你能解的开了。” 我苦笑着咧咧嘴,其实刚才的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就连任诗雨也只能抵挡的住那若兰的七成功力,那也就是说,换做我还没失去法力的时候,我都说什么也不可能是那若兰的对手。 但他却把十成功力都用在我的身上,我竟然毫无反应! 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难道说我现在的法力…… 比以前还要强了很多? 这绝不可能。 虽然我的身体里蕴含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水行之力,但我到现在也不会掌握运用。 一个只能画出黄阶下品符箓的人,竟然顶住了那若兰十成功力的魅惑之术…… 呵呵,这说出去谁敢相信呢。 不过那若兰说的也对,既然师父敢把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交到我手里,我想我的身上一定还隐藏着什么连自己都猜不透的秘密吧。 或许这就是我破解天邪命格的底牌,也说不定在这个过程里,我还会解开一些关于那股神秘力量的谜团呢。 “行了,走吧。”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既然师父说我能解开天邪命格,那我就肯定是你的不二人选,就算你出什么变态的题目我也能接的住。” 任诗雨也站了起来,那若兰坐在地上哼唧了半天,指了指高台 “先别急着吹牛,这个题你只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没解开呢。” 我走到高台上朝下看了一眼,果然,虽然任诗雨的心智和神智恢复了清醒,但高台下的景象还是那片绿油油的草地。 简单点说吧,就是我刚才只破解了魅惑之术,但鬼遮眼的幻象还没解开。 “嘿嘿,这个题目也太简单了点吧。诗雨,你包里有糯米吧?” “嗯,有。” 任诗雨从挎包里掏出一罐糯米递给我,我从背包里取出一根救生绳,把我们三个人的左手绑成了一串。 “我在前面开路,诗雨断后,看着点那个死胖子,他要是想在我身后搞什么阴谋诡计就再扎他一刀。” 任诗雨笑着答应了一声,那若兰气的朝我们俩直翻白眼。 我掏出黄铜罗盘打准了方向,一边顺着我们来时的方位慢慢走,一边从陶罐里抓出糯米来朝身前一小把一小把的撒了出去。 糯米是一种很特殊的粮食,就连一般点的阴煞都很害怕它蕴含的那股强烈的阳气。 而且用糯米破煞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不用耗费法力。 它自身蕴含的阳气就是最好的破煞材料,就算是一个毫无法力的普通人撒出一把糯米,只要是道行不太高的阴煞邪祟都得被吓的屁滚尿流。 所以直到现在,很多地方还保留着用糯米驱邪的风俗。 我用糯米撒在身前开路,鬼遮眼的幻象在阳气的冲击下慢慢消散,我每走几步就能观察到身边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变化。 绿油油的草地和娇嫩的鲜花都不见了,我身边又出现了茂密的树林和嶙峋的怪石。 一罐子糯米只用了不到一半,我们眼前的幻象就完全消失了,我把罐子还给任诗雨,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朝那若兰笑了笑。 “这第三个题目可以给个满分了吧?” “嘿嘿,我给你打个九十九分,剩下的一分不是怕你骄傲,要是你没攮我这一刀,我肯定给你一百分了。” 那若兰一脸傲娇,我和他说笑了几句,皱着眉头看着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那就是画着第四个红色标注的地方了,我不知道那若兰在那里给我设了个什么题目。 从前面的题目上来看,那若兰可不会对我心慈手软。 他设在第四关上的难度…… 绝对不会比前三个要低。 我把移海扇攥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朝前面走了过去。 那里是一块相对平整的空地,上山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过这个地方,好像那若兰提前把那块地方的树木杂草都清理掉了,稀稀疏疏的种了几十棵半人左右高的小树苗。 我慢慢的接近了那块空地,先警惕的四下张望了一圈。 这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三点了,太阳已经偏西,刺眼的阳光突然没有了树荫的遮挡,热辣辣的晒在这片空地上。 我浑身早就湿透了,厚重的冲锋衣里简直能滴的出水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翻滚在热水里的饺子,脑袋被蒸腾的热气顶的一阵一阵的发懵。 我们在空地上站了好一会儿,我奇怪的看着那若兰,他把脸扭到一边去不理我。 “别问我,题目自己找,找到了自己解,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那若兰一脸傲娇,我朝他翻了翻白眼,心想这半天都没出现什么危险,看来这道题目应该是要…… 文考了。 文考的意思就是不动武,考验的是我的风水基础理论,我围着空地走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几十棵小树苗,心里大概有了点数。 别看这些树苗种的稀稀拉拉的,东一棵西一棵的看似杂乱无章,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树苗却隐隐排出了一个八卦的图形。 我们站的位置是在空地的西北方向,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按照先天八卦来说,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艮宫,代表山。 而按照后天八卦来推算,我们所在的位置就是乾,代表天。 要是按照八门来讲,我们的位置还算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