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家认为有了任诗雨的帮忙,我可以更快的完成一百零八纸人大阵…… 嘿嘿,那可就错了,大错而特错。 任诗雨果然不愧是继承了我以前那种笨手笨脚的优良特质,整整几个小时,屋子里满是她不停的哇哇大叫的声音。 “哎呀!纸又破了!我说姓陶的,你这买的什么破纸,这一会儿都扯破了好几张了!” “竹篾放进去,纸合上……好,熨两秒钟……哎?糊了?!姓陶的,你给我解释一下,不是你说的两秒吗?!” “这里对折,然后这里是……哎?这里是怎么折来着?” “好,终于成了!哎对了,要做残是吧?撕一下耳朵……哎呀!脑袋怎么给撕两半了!多……多余,这还能用吗……” 各位看官,整整一下午啊,整整一下午! 我让任诗雨给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就差没给她下跪了。 “姑奶奶哟,您就饶了我吧,您让我自己做成吗?您要是再这么糟践下去,我今儿个是甭想做出一个能用的纸人了哟!” 任诗雨眼珠子一鼓,“不行!你手那么笨都能学的会,我就不信我还不成了。快点,再泡几张纸去!” 天色渐黑,我饿的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里,一脸幽怨的看着任诗雨。 整整一根竹竿劈出来的竹篾啊,这会儿让任诗雨给糟践的一根也没剩下。 书桌上乱七八糟的丢满了十几个残缺不堪的纸扎小人,竟然没有一个胳膊腿是全须全尾的。 我叹了口气,这哪儿是做残啊。 这特么简直就是天残! 任诗雨玩的兴趣索然的,她把最后一个拦腰撕成了两截的纸扎小人摔在书桌上,气哼哼的盯着我。 “说,你到底是偷偷去见了纸人苏那个小姐姐多少次才学会的纸扎术?!这么难的手艺我就不信你一两次就能学的会!” 我欲哭无泪,指了指她胸口上的凤佩。 “咱俩这都自带GPS定位了,我去过哪儿你还能不知道啊?别闹了,快点做饭去吧,我都饿的要原地飞升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任诗雨一头扎进我怀里,蛮不讲理的捶着我的胸口。 “你就是偷偷去见纸人苏的小姐姐了,我不管,你承不承认吧你!” “好好我承认,现在能吃……” “吃个屁!你凭什么偷偷去见她,你说你说!” ………… 第二天我又费劲巴拉的劈好了一根竹竿,我胆战心惊的看着任诗雨,她朝我翻了翻白眼。 “一点儿也不好玩,我画符去了,你自己叠纸人吧。哼,小孩儿的玩意儿。” 我顿时长松了一口气,万分感谢她的大恩大德。 要是任诗雨还继续糟践材料的话,我估摸着直到那若兰的天邪命格发作了,我都不可能完成这个纸扎阵法。 没有了任诗雨捣乱,我的进展就顺畅多了。 吃晚饭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十八个纸扎小人,我又用竹管刻出了一支小竹哨,捶着腰长出了一口气。 我提起毛笔蘸着朱砂在地上画了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八卦图形,把小人按照顺序放在了阵法里。 “这就成了?” 任诗雨端着菜放在餐桌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这就是你说那什么一百零八纸人大阵?怎么这才……嗯,十八个纸人啊?” 我笑着把一百零八纸人大阵的原理和任诗雨说了一遍,现在她的脑子里已经有了我修习了十八年的堪舆理论基础,很快就听明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其实说简单点也就是通过阵法的转换,把敌人困死在外圈的后天八卦的死门方位里就对了。” “哎对!就是这个道理!” 我猛拍了一下大腿,惊喜的看着任诗雨连连点头。 “要不说学霸就是学霸呢,一句话就把我的意思说明白了。嘿嘿,要是让我解释清楚这个原理啊,我能说到过年去。” “切,你那小徒弟才是学霸呢,我不配。” 任诗雨撇了撇嘴,我刚要起身去吃饭,任诗雨却津津有味的围着纸扎小人看了几圈,我朝她笑了笑。 “喜欢就送你了,不过我现在还不会控灵术,我做的纸扎小人就只能听我的话。等改天我去问蒋亮他媳妇儿要点鬼点心来,小人吃了鬼点心就会听你的话了。” “你留着吧,我不要。” 任诗雨摇了摇头,我招呼她洗手吃饭,她却站在那里不动脚。 “哎多余,咱俩……打一架好不好?” 我差点让她给吓的魂都从头顶上飞出来,赶紧一个劲的摆手。 “别别别,不用打了,你赢了,小的认输。” “哎呀,就打一架嘛,看看是你的纸扎阵法厉害,还是我画的符厉害。” 任诗雨拉着我的胳膊卖萌撒娇,我哪儿敢答应啊,我可是亲眼见过这个一百零八纸人大阵的威力。 这要是真动起手来,把房顶给掀了都算是小事。 要是一不小心伤着了任诗雨,我非得让我老丈人和丈母娘给活活撕碎了不可。 “打不打?” 任诗雨见我死活不答应,眼神突然一冷。 我打了个哆嗦,只能硬着头皮戳破了手指,拿起纸扎小人把阳血点在它们的眉心里。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任诗雨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是每次我一见到她这种冷冰冰的眼神,从会不自觉的从心底冒出来一股恐惧的寒气。 自从我们俩命格归位,我的法术转移到了她身上之后,我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