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哥哥的家底厚着呢,这些玩意儿我都看腻歪了,难得花妹妹喜欢这些东西,就送给你了。” 花姐盯了那若兰半天,幽幽的叹了口气。 “老那,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儿了?我怎么觉着你今天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弄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若兰脸色僵了一下,随后就点了一下兰花指,堆起一脸笑意。 “哎呀没有,哪儿有什么事儿啊,花妹妹你别想太多了,人家就是……就是出去散散心,几个月就回来了,不许瞎想,啊。” 我和任诗雨对看了一眼,一起叹了口气。 那若兰也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其实我知道,他现在也很紧张,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坐立不安。 对他来说,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就是花姐了。 他也和我一样,在临行前鼓足了勇气把身后事交代给了最信任的人。 见我们走进了屋子,花姐站起身和我们打了个招呼。 “陶先生,任小姐。” 我和任诗雨赶紧对她行礼,我笑了笑。 “花姐,我可不敢当您这么客气的称呼,就叫我多余就行了,咱早晚不都得是一家人嘛。” “嘿你个猴儿崽子,还敢拿你那哥哥和花姐找乐子,该打!” 花姐尴尬的看了看那若兰,那若兰捂着嘴贱笑起来,眼神里流露出…… 一丝无比眷恋的蜜意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