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回应,甚至连我脖子上戴着的凤佩,还有我丹田里的纯黑色凤鸟都没发出一丁点儿动静。 这种感觉让我顿时就心慌了起来,我猛的打了个寒战,刚吃进肚子里的那点儿压缩饼干所散发出的热量,似乎在一瞬间就被这股寒意给湮没了。 任诗雨…… 她究竟是怎么了? 任诗雨低着头默默赶路,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受到我的不安。 带着这个让人惶恐的问号,我们几个人死咬着牙抵御着阴气的侵体,终于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接近了峡谷的尽头。 郭永喆一拍巴掌喊了起来,“瞧,就那块儿草地,咱这已经是第三次经过这地方了,错不了,走到头转过一块儿大石头咱就走出这道峡谷了!” 我们几个人一起欢呼了起来,赶紧加快了脚步,急匆匆的穿过了草地,转过一块儿大石头之后…… “……呃?!” 我一下子张大了嘴,眼珠子差点儿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