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溅到我脸上了。 任诗雨和唐果儿死死的忍着笑,前几天那若兰可能是被憋疯了,他找不着聊天的话题,竟然自爆了他那段不堪回首的情史。 任诗雨和唐果儿听完笑的眼泪横流,就连昏睡着的郭永喆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也乐的一下子从担架上坐了起来,笑的把伤口都给崩开了。 我却有点儿笑不出来,警惕的四下张望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虽然我们离着火山口足有将近两天的路程,但要是那若兰一旦中了蛊,以他的脚程…… 绝对可以在今晚子时赶到纯阳阵眼,乖乖的躺在李银花的怀里。 “嗯,嗯……得嘞,你等着哥啊,哥知道地儿,道熟!这就来,这就来了……” 突然,躺在一边酣睡的郭永喆含混不清的嘟囔了几句,慢慢的欠起了身子。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这家伙…… 是不是睡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