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先去了何宁宁的实验室,把那个黑布挎包交给了她。 我把每个证物袋上的名字都重新写好了,何宁宁的神色挺惊讶的。 “你的婚礼不是……办砸了吗?这事儿都传遍网络了,你是怎么一次性采集到这么多人的DNA样本的?” 我干笑了两声,大爷的,真是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 “我……我有我的办法。你这几天辛苦一下,尽快把这些样本都分析出来,要是我的电话打不通……” 我仔细想了想,给她留了一个纸扎小人。 “你就把结果写在这个纸人身上,其他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何宁宁一头雾水的接过纸扎小人,我也懒的跟她多解释,告别之后来到了公司,没多一会儿人事助理就带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陶队,这位是来应聘保洁的,你看一下,要是觉着行就签个字。” 保洁? 我愣了一下,我记着我肯定没要求过黎木木给我招聘这个职位的人。 因为整个儿队伍的吃喝拉撒,包括所有人的工资在内都需要我们自己送快递去挣,这是那若兰那个死抠门规定的。 我不可能烧包到单独设置一个保洁的职务,我奇怪的看了看那个中年妇女,她带着一脸憨厚的笑意对我点了点头,突然朝我眨了一下眼睛,又吐了吐舌头。 我看了一眼入职申请表格上填写的名字,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