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寻思着出去踅摸踅摸哪儿有好吃的,可那些行李忒重了,背来背去的也不方便,就扔在房间里了。等哥们儿回来打开门一瞧,嘿!屋里的东西让这孙子卷的比特么脸还干净,连换洗内裤都没留下!” 郭永喆有了撑腰的人,底气十足,嗓门大的连二百米以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跳到了门口,对着围观的人群挥着手大嚷了起来。 “黑店,这是家黑店呐!各位老少爷们儿大爷大娘,大伙儿给咱评评理!咱听说这晋中自古就民风淳朴,老百姓都得和在场的各位一样善良才对哪!可没想到哇,这家店老板是个贼!嘿,这也忒给咱晋中人跌份了,我都替他臊的慌!大伙儿说说,这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郭永喆“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店老板的罪恶,围观的人群顿时就发出了一片嘈杂声。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我不能完全听懂,但从他们七嘴八舌的叫嚷声里,我却感觉到了一股…… 不太对劲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