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却让我脱身事外,我也一样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一顿,跟他绝交。 对朋友最好的保护不止是让他远离危险,有时候携手并肩共同作战,也不失为一种生命交融,生死契阔的特殊方式。 就像…… 王才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给蹦蹦车司机打了电话,让他来羊大爷家门口,接上我和郭永喆去镇上韩东的小旅馆。 我们收拾了背包走出羊大爷的家,郭永喆郑重的锁上了街门,脸上现出了一丝释然。 坐上车往镇里赶去,郭永喆似乎是一下子就恢复了以前的性子,一路上都扯着大嗓门说个不停。 我笑了笑,这家伙还真是猪八戒的肚皮,心胸真够开阔的。 郭永喆叼着烟四下看了几眼,奇怪的拍了拍司机的后背。 “哎,我说,你这走的是哪儿啊这是?我们俩要到镇上,你这……” “老板,对着了,这就是去镇上的路嘛。这是条近道呀,不是当地人都不认得这条路,从这到镇上能省十来分钟呀。” 蹦蹦车司机大声回了一句,把车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猛然警惕了起来,一道神识从眉心里疾射而出,把周围五百米之内仔细探查了个清楚。 几道气息从三十米之外的一道石墙后传了过来,我眼神一厉,刚要调动丹田里的法力…… “……嗯?” 我突然愣了一下,眼光顺着已经转过了弯的蹦蹦车朝石墙后边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