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带沿的帽子,扣在头上匆匆离去。 我像做贼一样的在大街小巷之间闪转腾挪,扫了一辆共享电动汽车,一边慢悠悠的朝吴桐家开去,一边苦思着到底怎么才能重新获得我娘的信任,把神虎天尊出现在唐果儿身边的事儿给圆过去。 老话说的好啊,撒一个谎,就得用无数另外的谎言去弥补,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赶到吴桐家门口的时候,一个完善的计划也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成了型。 我吐了口气,念动咒语悄无声息的潜进了吴桐家里,一个灰白色的骨灰罐子正正的摆放在堂屋的桌子上。 我抬头看着墙上悬挂的黑白照片,默默的站了一会儿,给吴桐上了香,对着骨灰罐子恭恭敬敬的磕了四个头。 “干爹,我现在就带着你去宝瓶山,把你跟老居士葬在一起,完成你托付给我的最后一件事儿。以后你们俩的日子还长着呢,有什么话儿就自己去说吧,爱说多久就说多久。不过呢,你这事儿干的可真够不地道的,自己两腿一蹬走了个干净,什么屎盆子尿罐子可全都扣在我脑袋上了。临走之前我再问你一件事儿,你要是敢不告诉我,我可要施法惊扰你的亡魂了。当年你从滇南楚门的禁地里偷走的那枚传音贝……到底是藏哪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