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迫自己用着极其温柔的嗓音来掩盖声音里的嘶哑与滔天恨意……
柔软床榻跟随着上官御渊的动作不停晃动……
“锦锦知道吗……你的江南软语在朝堂上谢恩的时候,朕已经忍不住了……朕今天告诉你,为人主就要学会御臣之术!”
阳、峰、直、入、给身下人一个猝不及防
“唔……上官……”南锦此刻感觉脑子一片混沌,上官御渊此刻乍、浅、乍、深、让他欲、罢、不、能……
“叫我夫君……”
“不叫就不给你了……锦锦乖一点,不要乱、、、夹……”
上官又是一个猛冲,深深、攻、入、欲拒还迎的那地……
身下的南锦不得不在他的强劲体力下频频说着情、道着爱……
这种禁忌的耻辱让南锦的身体久久兴奋
等到意识清明以后泪如雨下,反复在心中写着“奇耻大辱”四个字……
上官只当是他被自己不温柔的举动心有埋怨了,把他揽在怀里,细细亲吻安慰……
次日,勤政清明的上官新王居然没有上朝
朝中议论纷纷,当通过宫女太监们的嘴得知是南锦……众朝臣脸都绿了……
南锦也不知道为什么朝臣威力能这么大,一顿口诛笔伐之后,他成功地得到了出宫的机会……
走之前还不能忘用深情的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有情人终成眷属”
上官御渊只是看着他,笑容意味不明
旧朝才亡不过两月不到,人心未散
当南锦攻入长安城的那一刻是有悔的,金陵百姓的眼神又在长安百姓身上看到了……
不过世事浮沉,何必在意这么多?
百年以后,终是一捧黄土,在意那比纸还薄的名声?笑话!他南锦的名声不早就成了“上官妃“了?!
在攻下城池前,部下给他递到手里一只匕首,是当初他落下的……匕首一定是被摩挲过很多次了,上面他刻在匕首鞘上的“报仇”已经很光滑了……
也就是说,上官御渊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仍是把他放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要我爱你吗?
要我感激你虚伪的宽容吗?
要我再想起匍匐人下的屈辱吗?”
再见到上官御渊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脖子上的刎痕和皇姐的如出一辙
躺在他们曾经翻云覆雨过的床榻
南锦看着他紧闭的双眼,那双眼睛曾经也饱含着爱意盯着他,如今却早已无法再睁开了,再也无法让他作呕了……明明应该高兴的,心情还是阴沉的不像话……复仇的喜悦按理说应该会涌上心头……
对……对,一定是没有亲手了结他,没有一雪前耻……
南锦紧紧搂住上官御渊的尸体,在他耳边说:“你不是最爱这天下的百姓了吗,那么我就一个、一个地杀给你看……”
边说边解上官的衣服……
这是他最华丽的朝服,暗色鎏金,直冲云霄的巨龙神气逼人……
“上官,你最喜欢听我这样叫你对吧……现在我就把你对我做的全都还回来……”
南锦曾经还是侍读的时候对他说过:“上官大人果然还是最爱天下的百姓啊,一刻不停地处理天下事务……”
一边说着还用自己的手抚上他的额头……
上官无奈道:“淘气,我自然是最爱你。 ”
南锦之前从未见过雪,他没有经历过天寒地冻
以前有人懂他来自水乡极为怕冷,早在九月就点上火炉……
在漫天大雪里不知埋伏过多长时间、战过多少回的上官新王也突然怕冷,让人把碳火烧的热热的……
只是如今他再抚摸这冰冷的额头的时候,没有人跟他说:“我最爱你了”
也没有人给他温热的怀抱了……
“别以为装睡就可以蒙混过关!少不了你的,上官御渊!”不过曾经柔弱的金陵小王不怕寒冷了,他滚烫的身体在冰凉的地方试探……
长安一片死寂
没有屠城的敌军,也没有勤政的旧国君王
旧国同宗族亲王登基,只是不见了当年像媳妇跟人跑了一样着急攻下长安的小疯子南锦
说来任何一个人面对至高无上权位的诱惑时都无法自制,只是这二人例外……
说书人只是暗自摇头,满腹感叹地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