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快开门。” “军爷,什么事啊。” “滚开。” 一群士兵直接闯进街边店铺中…… 齐得胜左右手各抱一坛酒走在通吾镇街上,看着这一幕幕,心中骂着这些人不是东西,但是自己又不得不低着头走路。 “站住。” 有士兵在喊齐得胜。 “我让你站住,你没有听到吗?” “军……军爷,什么事啊。” “你去哪?” “回军爷,我去给和悦楼送酒。” 那名士兵听了和悦楼三个字,直接就给齐得胜放行了。 齐得胜猜测,和悦楼里应该有这些士兵的长官,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给自己放行。 那就糟糕了。 这怎么办呢? 如果里面的人正好有人认识自己的就不好办了。 不过齐得胜转念一想,应该不可能认识,再说了那天打的那么乱,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是谁,说不定他们连抓谁都不知道。 有可能,极度有可能。 因此齐得胜胆子也大了起来。 和悦楼? 和悦楼在什么地方啊。 齐得胜还真的不知道。 问?这个时候肯定不能问人,一问说不定还引起了别人的怀疑。.. 嗯?有‘楼’字,那肯定就是那一座了。 毕竟像这种镇街,楼其实很少。 而那一座楼虽然在这个方位只能看到侧面,但是想必就是它了。 齐得胜想明白后,就马上赶路,想着早点送了酒,拿了钱就回去。 如果在外面待久了,难免会发生什么意外。 刘得胜来到那座楼,抬头一看,果然是和悦楼。 和悦楼三个字很是醒目。 只不过这个时候不是饭点,里面显得不是很热闹,但是也能听得出有人在里面吃饭。 齐得胜猜测是外面搜查士兵的长官。 怎么门口没有士兵把守呢。 这也太大意了吧。 齐得胜心中想着,脚却没有停。 “掌柜的,掌柜的。” 马掌柜正在柜台上算着账,听到有人叫他,他马上伸长了脖子看,‘送酒的?’,怎么不是张掌柜呢,他什么时候请伙计了。 “把酒摆过来吧。” 齐得胜很是听话的把酒搬了过去。 和悦楼里只有一桌客人,那就是三名长官,看衣服能判断出来是三个连长。 “马掌柜的,我是张掌柜新来的伙计,张掌柜的说请你把酒钱一起结一下。” 马掌柜一听马上脸就变了。 “才多少钱啊,就让我结账了,我这么大一个和悦楼他还怕我跑了。” “马掌柜的不是你这么说的,我们掌柜的做生意也要钱啊。” “你要酒,我们马上给你送来,你这么老欠着也不行啊。” 啪—— 马掌柜听着齐得胜这么一说,当即就拍响了柜台。 拍完,马掌柜才意识到自己忽视了军爷的存在。 “对不住,对不住,军爷。” 三名连长喝酒正喝的痛快呢,也懒得理会马掌柜,这种事也常见,训伙计嘛,也不是大事。 “哼,你这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我不给酒钱了吗?” 齐得胜没有急着回答了。 因为他觉得这个马掌柜就是赖酒钱的人了,别看开这么大个酒楼,可是现在是什么年代,什么时期,酒楼生意能好才怪呢。 就看这三个军爷吃饭,说不定都是不给钱的。 张掌柜要自己要钱,而这个马掌柜呢,不给钱。 这可不行。 自己还真的必须要到这个钱,如果要不到,张掌柜肯定觉得自己没有用。 另外齐得胜脑子一转想到,这些人不正在搜查吗? 自己说不定大闹一场,反而还能减少这些人的疑心。 于是齐得胜也直接拍响了桌子,啪—— “马掌柜,不是你这样做生意的啊。” “要酒,我们酒铺给你送酒,可是送一坛你不给,送两坛你不给也没有事了,可是十大十坛啊,你让我们掌柜的喝西北风去啊。” “妈的,什么事,吵的人喝酒都喝不痛快。”一名连长显然脾气有点大,直接转过身就大骂着。 “军爷,三位军爷你们给我评评理,我们掌柜的让我给马掌柜的送酒,可是呢,送了足足有十坛了啊,让他结个账,扎个总账他就是不给。” “哎呀,青天大老爷啊,三位军爷求你为小民作主啊。” 齐得胜硬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着苦啊。 那名脾气大的连长,直接眼睛一瞪就看向马掌柜:“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军,军爷,你别听他胡说,没,没这回事。”马掌柜显然很害怕这些军爷。 “马掌柜怎么没有这回事了,你在军爷面前还敢撒谎。” “就问你,我们是不是给你送了十坛酒,刚才军爷都看到了又送了两坛。” “就问你,你给钱没有,就问你,你给钱没有。” 马掌柜吓的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 “军爷你们一定要为草民作主啊。”齐得胜心里清楚这些当兵的不要看他们是连长,可是在外面却很少有人尊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