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缓缓。
信息量未免太大了。
关上房间门,我扑倒在床上。
卧槽。卧槽。卧槽。
我现在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且不提未婚夫是白兰·杰索这件事对我有多大的冲击,光是他把自己的经历写进故事背景就够我恶心一会儿的了。
这得多自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白兰·杰索,又是哪一个剧情线里的白兰·杰索呢?
想到这我就来劲,蹭的一下起身,坐在靠窗的书桌上。
似乎特意染了头发,做了造型,遮掩住他那一头桀骜不驯的标志性白毛刺猬头。
这么做的目的一是为了更符合这个世界的设定,另一个恐怕就是不引人耳目,毕竟身份特殊。
这么规规矩矩地遵循着世界的游戏规则的白兰,看起来不像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白兰。
我以为,这样的人会选择隐藏自己,然后在幕后操纵一切。但是他居然走到了台前,还是备受瞩目的公爵。
真令人感到惊讶。
我复杂迪看着窗外伦敦的夜景,这座城市已经陷入了沉睡,似乎完全不知道有个散发着恶臭的跳蚤已经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淅淅沥沥的小雨又开始下了,而在这飘零的雨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脸上缠着绷带的青年在街头走着,一伙混混在转角伺机而动。
想亖。
今日的第二次瞳孔地震。
不确定,再看看。
我把窗户拉开,小心翼翼地探头。
青年对探究的目光很是敏锐,几乎是一刹那,就抬头看向我的方向。
很可惜我至少也是懂点东西的,借着两侧窗帘的遮挡,视野卡的很好。
不过他这么敏锐,为什么没注意到前面等着宰他的小混混。
真是,让人搞不懂。
完全不担心,只是想看看太宰被抢劫(认真)
我抱着看戏的态度瞄了一眼。
走到街的转角,毫无疑问的当头一棒。疑似太宰治的青年一个侧身轻松躲开,然后是利落的踢腿和肘击,行云流水般的格斗把我吓了一跳。
我:……
很好,谁是废物我不说。
虽然是港口mafia的体术最差,但是放在社会上居然莫名的厉害。
青年简单利索的动作慑住了不少阴影下的流浪汉们,黑色的呢子大衣似乎和伦敦的黑暗融为一体。
这样的太宰治,也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
书桌上的台灯散发着弱弱的暖光。
不像,一点也不像。
他的长相我十分确定是那个无良的上司,但是他给我的感觉,不仅一点也不像叛逃后的他,也不像在港口mafia时的他。
感觉,是一个全新的太宰治,但是同时又有很多熟悉的地方。
我合上窗户,拉上窗帘。
这个世界,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