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午那套西装。衣服好像浸足了会议室的冷气,只看着一小节面料都显得肃然。
水是热的,而这个人又是冷的。
“……谢谢。”她道。
谢晏白坐在沙发的一侧,神情淡而克制:“还需要再休息一下吗。”
他袖口处的镐色玛瑙在灯下光泽莹润,文渚收回视线:“……不用了,直接说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并未刻意拿捏气势,但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因为接下来的话题,不自觉就带了沉与涩。
她问:“谢晏白,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家出事的内情究竟是什么?”
“我听说有谢家参与……”她顿了一下,语气里透着难以忽视与克制的尖锐,“那其中,是否还有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