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聊完,青冉这边就急速的赶了过来,“雾夕不见了,至于之前门口的那个小厮已经死了。”
“有备而来,来着不善”白微成平静的说道,“还有呢?”
“萧棋那边没有什么线索,估计就是被雾夕骗了。”青冉这段时间几番查询的确是没找到其他动机,
“他可有说此次计划萧家可还有什么人知道吗?”顾扶景看向青冉,以萧棋的能力做不到这般,可是暗地里的人该有怎样的能力才能把萧棋算计得如此彻底。
“说是没敢说出去,萧家的人并不清楚。”青冉如实把查到的消息说给两人。
“你怕萧家破罐子破摔?”白微成看着顾扶景,她也操心过,所以不能让他再回萧家,回了萧家估计就完了,但是又不能杀,杀了只怕萧家生死不依,只能先困着。
“嗯,我会派人盯住萧家”只是顾扶景有些顾虑的看着白微成“这些年虽然边境安稳但是总有异动,我怕顾萧两家来的。”
“我也有此猜测,所以当时留了萧棋一命,只怕暗地里的人是想皇家与萧家反目。”白微成当时是真心想啥了萧棋,这些年的直觉让她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才让商陆把人带走。
“只怕眼下的事情最为重要,萧棋无缘无故失踪,小厮又死了如何解释?”青冉知晓两人考虑较远,只是眼下之事先解决为好。
“杀手行刺长公主,萧公子闻声赶来不幸被劫,我会按照这个说法给萧家。”顾扶景思考再三的做出这个决定,萧棋不能再出现在人前了。
“好,阿青你留意,适当的放出这个消息。”白微成看向青冉,青冉郑重应下,还不知对手打算,万事小心为上。
“不过还是不可大意,有人既然想害你的话,绝对会有后手。”顾扶景还是不放心,计划终究是赶不上变化。
顾扶景在白微成房外守了一夜之后就直接进了皇宫,宫内众人听闻郡主遇刺的消息都很生气,庆阳帝大怒命令御安府必须要查清此事。
只是大家没想到的事,这件事情爆发之后皇帝却直接打了长平王五十大板,所有人都没想到。白微成听到消息的时候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何至于五十大板。总觉得事情与自己有关系,但是想不明白是什么事情,郡主的事情自己是有责任在里面的,那些人不过是借着萧棋的私心算计的长公主,但说到底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马车上白微成跟言静深道歉说道这件事情,只是没有说那么清楚。而言静深却不这么以为,这次不是萧棋下次也会是别人,她的身份周围永远不缺少人的算计。这次若不是冲着白微成去,只怕自己根本就不会获救。下次若是别人,怕是无人能救自己,下场只会更凄惨而已。
两人互相说明的时候顾扶景心中就已经有了思量,所以他才再第二天入宫,只是打的这个五十大板的原因也没有人知道,就连温后赶到的时候也已经是打完的时候了。
“因何事,可知?”太子站在凉亭里面喂着锦鲤,虽说表面云淡风轻,但是紧皱的眉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未有分毫消息传出”长清自己也疑问,这次宫中的消息封锁的过于紧密了。
“下去吧”
“是”
顾言珩平静的继续散着鱼食,宫中未有消息传出估计就是父皇的意思了,不可揣测帝心吗?顾言珩一把洒出所有的鱼食均匀的落在湖中,自己便慢条斯理的往长平王府赶去,公主府刚出事,长平王府紧接着出事,王城中谣言四起,得找本人问问了。
顾言珩赶到长平府的时候看到白家的马车也在就猜到白微成也来了,等他来到顾扶景房中的时候就看到白微成正在喂药,看着两人岁月静好的画面到引得顾言珩深思了一会,怎么自己总觉得有一种撞破事情的尴尬感呢。思来想去还是走了进去,哥哥看弟弟有什么好尴尬的呢?
“阿景”
白微成听到手一顿就立马站了起来,顾扶景整个人趴着只能抬起来头侧身应了一声。
“兄长”
“太子殿下”
“免礼,坐下吧”顾言珩落座之后看到面无血色的顾扶景心中很是心疼,父皇那五十大板,可真是下了重手,“到底何事惹得父皇如此罚你”。
“犯了错而已”顾扶景避重就轻的解释给顾言珩,他心中可是希望自己兄长莫要再问下去了。
”若非你的身子健硕,这五十大板就会要了你的命。你可知道?”顾言珩的话中难得带了几分责备。
顾扶景听完摇头苦笑道“知道,犯了错便要领罚,兄长无须再问了。”
顾言珩看着顾扶景的神色也不好再说“你的事情你自己拿定注意就好,我只是希望你顾惜自己的身子。”
“是”
自己这个弟弟从小就有主见,只是从小就去了醉寒山庄,那个小时候跟着尾巴后面拿着剑求自己教他的弟弟也长大了。其实顾言珩自己也希望,自己弟弟若是只是一个闲散的王爷该多好,自己不管怎么都会护住他,何至于小小年纪苦寒边疆。
可是皇家之中何来那么多选择。
顾言珩站起来目光扫过两人慢慢走到窗前 “父皇说阿深的事情你来查了是吗?”
“是,让御安府协助我。”
“也好,如此我也放心了,若是”顾言珩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找我”
“好”
顾言珩转过身盯着自己弟弟看了一会“姑姑他们明日回来,瞒不住的就不用瞒他们,如今满城风雨尽快解决。”
“好”
顾言珩看着白微成跟顾扶景终究还是走了,带过来的东西也都让管家拿下去炖了。终究我这个兄长不合格,比不过陪他一起长大的人了。
“药凉了我去热”刚起身的白微成就被顾扶景拉下来了,一把接过药喝了下去。
“温度刚刚好”
“太子殿下”白微成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总觉得太子整个人心情不是很好。
“兄长以后是君,君臣就有别,自古先君臣后兄弟。”这个道理自己从小就知道,兄长要顾的事整个黎国的大局,自己要帮助兄长,兄长在朝堂那自己就去战场,这时自己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