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是那个从未现身的六卫之首--天卫的领导人。 步子随着回忆越走越慢,但还是到了缚文宫,走到缚文宫李清平在门口站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衣袍,口中说道:“这次用完可就真的没有下次了”迈步走入缚文宫,他脸上焦虑的神色消失取而代之是再次充满自信的英贵脸庞。 这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 “秦相,依您看皇主对事该如何处理?”国子祭酒与秦讣闻一同出宫,两人又暗自嘀咕。 “哼,萧平被派出江南巡查民生,如今朝中你能与我抗衡之人就剩下一个宋太尉,那人之前为了不让皇主猜忌主动退下实权,这南清是时候变天了”秦讣闻抬头上扬,口中的话毫无顾忌。 “大人那便已经给出消息了?”国子祭酒目光惊诧。 “不该问的不要问”秦讣闻低眉冷眼说了一句。 “是,是”国子祭酒低头诚惶诚恐,刚才若是再多问一句,他估计小命难保,毕竟他的位子可是眼前这位给他争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