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不错,但对上那等穿金裂石的东西,他一点的信心都没有,正在懊悔自己为什么不在其驾车赶来之时,将其拦下羁押,比江渊稍快一半步的邱问道就到了他们脸前。 天卫的牌子加上邱问道不同常人的模样,两位禁军看到之后瞬间站的笔直,两人畅通无阻的走入午门,后方的禁军暗道自己太过敏感。当朝的天卫怎么会连同侯爷之子跟他们皇主作对呢? 入皇宫上御道,深更半夜两人步子迈的很大,巡逻的禁卫军一队接着一队与两人擦肩,却不见有人上前阻拦,江渊在一旁感慨邱问道这二十年可要比那浑浑噩噩做了十几年官儿的人强太多了,这等特权,恐怕是三品大员也不能有。 少时 乾安宫 “禀报皇主,天卫与江抚慰使求见” “喧!” “嗻” 张忠祥退去,批改奏折的李清平默默的拿起手边的一个竹筒,起身下台阶,他站在了殿内,江渊与求邱问道进来,两人出声问候见过皇主,还未跪下当今天子就发声道:“免了,你们两个深夜来见孤,可是有要紧之事?” 邱问道不说话,抱着箱子眼观鼻,鼻观心,江渊伸手将火铳与精刀托起道:“臣来给皇主献上新物品,顺便请皇主帮个小忙” “你这小子,无事对孤爱搭不理,这碰见麻烦事倒是想起孤来了” 李清平拿着竹筒走至江渊身旁,手中的竹筒随即递给了一旁的张忠祥,而后伸手拿住宝剑,瞧了起来。 “东西放下吧,张忠祥,把竹筒交给江渊” 拿着宝剑转身的李清平缓步走回台阶,火铳与竹筒互换,江渊迫不及待的将其打开来。 “官道百里,盗匪劫人” 短短八字,让江渊看的心乱如麻。 “青云你留下,江渊,孤已经安排了白藏门口等候,你且前去,不过孤把话说在前头,此次之后,这人情你可就欠给孤了” “多谢皇主!” 江渊没心情在这多唠,得到准许之后便拱手离去,李清平在背后瞧着江渊心急如焚的模样,嘴角似乎有笑意横生。 邱问道在江渊出门后没等到的李清平的准许,但他的胳膊已是酸的不行,见台阶上的天子还准备欣赏宝剑,他弱弱的道:“皇主,臣能将东西先放下吗?” “瞧孤将你都给忘了,放下吧,不过这箱子中装的是何物?” “回禀皇主,箱内盛装的是火雷,那日在莲花池内燃爆的便是此物” 邱问道将其放在一旁的桌子之上,垂下双臂道。 “如此搁置,可会燃爆?” 李清平眼神狐疑地瞧了一眼桌上的危险物品,心中嘀咕。 这小子难道要炸死本皇主? “按照江渊的说法,是有一定可能,不过概率很低,只要此物没有过多的碰撞挤压,一般不会自燃爆炸” “那便先放下去吧,张忠祥,将火雷存放起来莫要碰撞挤压” “嗻” 捧着火铳置身事外的张忠祥暗道江渊太会送,颤颤巍巍的捧起箱子,他缓缓退出乾安宫,出门之后走的更是极为缓慢,生怕一不小心手中的火雷炸裂开来。 “我的小祖宗呦,你可把你叔折腾坏喽” 小心翼翼的张忠祥不敢让其他人代劳,生怕手下人不知威力碰撞到了,但这东西在他怀里也够让他提心吊胆,毕竟炸了,先殒命绝对是他。 “来说说,这是何物?” 等张忠祥出了拱门,摸索火铳的帝王也没玩明白手中的东西到底有何作用,目光给向邱问道,后者小碎步走来为其讲解。 “皇主,此物是江渊研制出来对付柔然骑兵之物,威力比之弓箭大了数倍,只要将其填充上铁珠,火药,然后在扣动扳机,便能将其击发” “大了数倍?” 李清平把玩手中火铳,这东西大小如匕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柔然骑兵比之胡人更为强横,若是这种小东西能够对付,那南清岂不是四海之内无敌手? “皇主若有疑问,臣愿意为皇主演示一番”邱问道也不知怎么解释那等穿甲之威,总不能说江渊自己搞了一件铠甲专门测试吧?这话说出来,先不提江渊答应给他的八十把黑刀没戏了,就是没第一时间禀报也有蒙蔽圣上的嫌疑。 李清平手中扣索一阵将火铳递出,然后对着门外道:“来人,取一副铠甲”” “你就在这儿为孤演示,孤也瞧瞧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拙来” 苦笑上脸,一半站姬承运,一半站李清平的邱问道开始检查火铳,这话他怎么接?倒出江渊藏了许多拙?还是忤逆天子?恰是他身份特殊,否则换了他人早就吓得双膝跪地求饶了。 不合皇主一条心,你怕不是想改朝换代呐。 屋内场面和谐,屋外小太监动作迅速。 只见小太监出门当即就扒了站执将士的盔甲,那等豪横脸色,恐怕够他吹嘘一辈子,扒了禁卫军的盔甲,这多有牌面,好在是此时正值夏日,天气炎热不堪,若是放在冬天,禁卫军心中不得骂死这个挑人的太监。 扒我不扒他,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小太监抱着盔甲走的吃力,但心中却是高兴的紧,将其送入屋内,此时的邱问道也已经打开了保险准备就绪了。 小太监将盔甲按照吩咐立在门外,然后便在李清平的挥手下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皇主,您稍微退后,以免伤到了您” 有了第一次火雷经验的帝王这次很是配合的退了一步,而后邱问道才举起火铳:“皇主您瞧好” 话音落,火铳响。 夹杂着烟雾的铁珠如爆裂般撞向铠甲,噌噌噌,穿透铠甲的声音传来,也有些散落在地。 明显被惊到的李清平眼中光芒大涨,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底气和自信:“这等神物,江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