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参军的角色,未能声名鹊起,就这样先生不停的被调遣,直到碰见东境的那位常将军,这才有机会施展出了其近乎天人的谋略手段” “蚁伯当时不就是在东境当的千夫长?”张景云搭话插嘴,他听着这位“先生”的事迹,总觉得有点稀松平常,不够有传奇色彩。 “是啊少爷,当时我就是在东境当上的千夫长,也就是那时候,我才知道了先生这等人物,老爷之前在家常说东境将士无孬种,可不就是先生的手段,少爷当时是不在,若是您亲眼见了那等军师比将军还威风的场面,肯定惊讶的无以复加” 蚂蚁伯越说越来劲,似乎是回到了当时万兵簇拥韩清晏的场面,身体不自觉的起了鸡皮,车厢内的张景云少时觉得还没什么意思,这会又被勾起了欲望,比将军还威风的军师?他的确不曾见过。 “蚁伯后来如何?这位先生如此厉害,那东境又怎会败给柔然人,还赔了那么些银子?” “唉” 蚁伯叹气一声,而后继续道:“当时先生一战成名,那位常将军见先生如此受人追捧,心中不平衡便上奏天子,将其调令走了,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儿发生,若是先生不走的话,东境绝不会战败,又何谈赔银子这一说,而也是在那之后,我辞军回了姑苏老家,在之后就跟了老爷” 蚁伯扭回来头有些遗憾这么厉害的军师没能一直留在东境。 “蚁伯,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说山匪为何会听见先生的名字就放人的缘由啊,莫不是这位先生事后走了山匪一道?” “那倒不是,听闻先生当时被调令到了南边支援,并且再与高隶人的征伐中救了一大批的俘虏,想来那位山匪头子是受过先生的恩情所以才让手下人放了小姐的吧” 蚂蚁伯也只是大概猜测了一下,但山匪头子和他们曾经的军师到底什么关系,他也不敢确定。 暗暗回想那日晚上从半途中冒出的山匪头子,张景云嘀嘀咕咕的道:“我说那山匪头子脸上为何有烙印,原来是因为被高隶俘虏过,如此一来倒也是说的通,就是不知这位先生为何要救表姐?难道是叔父和这个先生有交情?” 蚂蚁伯在车外听见了张景云的嘀咕,手中欲挥的竹策停下,他道:“少爷,先生插手咱们张家的事儿,八成的是因为江渊公子,先生最后调令的地方是北境,听之前的老兄弟们说,先生跟了镇北侯之后,便没有在被排挤过,一直在他身边呢,小姐与江渊公子为好友,先生应该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插手的此事” “哦” 虽然对江渊的看法略有改观,但张景云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还是不自觉的下头,一个堂堂曾经的侯爷之子,现在净是搞些商人的东西,当真不思进取的紧,她表姐这次回去是为了做亲相媒,对方的来头不小,若是以江渊现在的身份地位过去,九成九是争不过人家的,但他又不想让自己的表姐伤心,如此一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江渊身上,毕竟与他叔父叫板,他张景云多少有点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