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账目上的玉玺是人偷盖?” 陈珏声音越说越冷,这苏西河当真是将他陈珏当傻子啊。 “陈大人,无论您如何说,苏某都还是那句话,请圣上再次为我苏家主持公道,我苏家没有如此多的钱财”苏西河紧紧记住自己大哥从小交的技术,死不承认,这可给对面的陈珏气笑了,起身直勾勾盯着下方之人,他道:“苏家二爷,皇主给苏家面子,念苏家情分,这才给苏家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若是觉得这么多钱财拿出了是亏了,那便是大错特错” 面色转变的陈尚书的话中有告诫之意,他今天一人唱两角儿,看着对面认真听的苏西河,他接着道:“我陈某也不是嗜杀之人,今日言到此处,陈某抛开官职也当一回好人,你苏家再如何也是南清的臣子,有些时候,钱财留着非但不是好事儿,反而是一种祸害,它能买到布匹,却买不来人命,这钱是皇主亲自过审,若是你不想苏家就此在临安除名,最好是莫要逆从” “陈大人的意思是,这钱财我苏家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了?” 苏西河眼神闪烁,明知故问。 “呵呵,苏家人,很好,东西拿来,本官告辞!” 苏西河不接好意表现正中陈珏下怀,他气愤地夺过苏西河手中的两张纸,而后转身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