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的,老夫当时也是被震惊得无以复加,毕竟这种著作以及想法,在谁看来都不该出现在一个小辈身上,但事实就是如此,老夫曾一度认为这东西是那韩清晏所作,但江小子听说了这事儿之后,当场给老夫做了一首诗来,我这才相信而之前这小子也做过不少诗句,将其收集整理,老夫是丝毫没有了怀疑之心” 说道此处的白求学回想起江渊临去清江南之时随口说的几句诗,那等才华横溢的样子,一点不愧于“诗才”两字啊。 “真有这么神?”鹿三秋心中信三分,白求学现在已经没必要骗他了。 “神不神的不知道,但你听听这些诗句,就知道老夫当时的心情了”白求学陷入回忆,而后念诗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这句是老夫初见江小子只是听其下人所讲,当时便琢磨了许久越品越是觉得有味道啊 “就这一句,怕是不能冠上这诗才的名头吧,而且则最多算句词,何来诗句说?”鹿三秋摇头,这两句水平高,但是并不能一句封才,毕竟他笔下也有:“且与天共舞,抱雪同地眠”的佳作,而他面前之人也不差出名的诗句比他还要多,像什么:“蝉尽知夏退,叶黄晓秋来,万物周而始,江竭何复还”也绝对算不上差。 “我就知道你小子会不服气,当时老夫何尝不是这想法?”白求学摇头一笑,当初他也是这等心气,一个后生晚辈在诗词文学上的造诣比他这个在儒家巨人肩膀上站了半辈子的人还要高,这种本事谁见了能相信,自古以来天才妖孽本就不可以常理揣度,江渊成人不过三五年而已,做到如此地步真让他汗颜,收整好心情,他看着自顾自喝水的鹿三秋又道:“你只听这一首或许觉得此人是佳o得,可老夫再给你念上一首,你这老匹夫就不这么觉得了” 说着他就又读起了另一首诗。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一诗完,鹿三秋愣在当场,白求学一抚胡须,再道:“此诗如何?” “妙极!妙极,非凡夫俗子能写,我若记得不错,周武的清莲居士后,在也无人能写出如此大气的诗,这小子当真不错!” “老夫单论辞藻文章,或许还不及此人” 鹿三秋本就是不拘泥寻常之人,承认江渊的优秀对他来说不过实话实说,何况这诗句的洒脱和其中仙气也是他所追求的,若是能和起探讨一番,绝对有意思。 瞧着鹿三秋的模样,白求学会心一笑,当时听见这首诗的时候,他跟其相比也没差了多少,何况这也才两首,若是将其他的说出来,他相信面前之前绝对会跳脚。 “行了,暂且不聊这小子的事儿了,现在江渊不在临安,待到其回来,你这老匹夫自己去瞧便是了,今日喊你前来,主要还是为了改革之事,如今临安十二坊已经全部是人满为患的场景,这科举制度也要在七月初第一次实行,天子委托我将此事办好,咱们两个多年不曾合作,如今是时候休战一段时间了,你这翰林院的首席平时不问世事,现如今国子监与翰林院被百姓争相夸赞传送,对我等的态度大转变,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大批新学子入学,你我二人吃了名利之好,这遇到的问题我们也该为此解决才是” 白求学说的全部是能看到的东西,鹿三秋虽说不出门,但门下的学子是何态度他还是清楚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下来,对面的白求学见此笑了笑。 两人在金玉楼中围绕此个话题聊了很多,诸如此方面的事情被一点点的剖析处理,真心实意为南清皇朝尽心尽力,路过的加水小厮进门一不小心听见了这话,差点没把托盘吓掉,而在其放下东西离去后不久,他又重新返回,将自己想克扣的冰块给送了过来。 开玩笑这等嘴里开口就是国家大事,并且谈笑间还将他们上头说了进去,那等语气没有尊重不说,甚至还有点瞧不起的意味,他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将东西放下之后他默默的记住两个人的长相,而后恭敬退下。 这已经不是他能理解的范畴了,不管怎么说他是惹不起这两人,日后等他们掌柜的来了他在与之说道。 很是贵重的冰块的南清虽有江渊在贩卖,但这价格依旧不低,这两位身份高的离谱之人虽然也享受过这种待遇,但出门在外谁肯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待客,鹿三秋整日不出门不知道这天子和贵族专用的东西怎么就成了白送了,用木质勺子舀了一口冰饮入口,他道:“这东西在南清已经稀松平常到如此地步了吗?用来待客都用此,难不成咱们皇宫的冰鉴之中已经多到如此多的地步了?” 非是鹿三秋不理解,主要是这玩意真的少爷而且贵的离谱。 “哈哈哈,这东西虽然稀罕,但并非如往年贵的离谱,上述给你说的江渊你可记得,这人就会以水制冰,不然这冰块可不会这么好见。” 正好时至中午的天气逐渐燥热,这冰块来的不可谓不及时,白求学因为江渊拜托他徒弟的缘故,所以没少享用江渊送来的东西,对于宣纸、盐巴、冰块这种东西早就见怪不怪,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平淡的说出这等话来。 “又是这小子,老夫现在是越来越想见见这位世子了” 鹿三秋一笑,眸子中满是期待的神色。 江渊远在柔然不知自己在京城又被人惦记上了,不过即使其有消息传来,估计他也无心想太多,毕竟他现在正在为紧追不舍的狼群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