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不知道江渊最是心疼这几个小娃娃,平时的吃穿用度一点不少,每次出么前总要给他们叮嘱一番多多照看,虽说江渊才是这云溪菀的主人,但每逢其出门,他们这个少爷不都要将事情安排到最好,就说昨日那禁军前来搜查,若是他们换上一个东家,几马车的钱财,不比他们的这些命值钱,可江渊是如何做的? 眼睛眨都不眨就让人搬走了,甚至还担心他们不舍得,特意交代他们都不要乱说乱动。现在他们少爷最欢喜的一个娃娃受了这等伤势,他们心中哪里能不着急呢。 “好了,小少爷,接下来呢”李大山口头喊,这也是孙思朴已经默认了的称呼。 “按住就好,我现在要将木块一个个的取出来”平时如小孩,治病如大人的孙思朴总是不敢在这上面玩笑一点,只要是他经手的病人,他永远秉持着最高的医者心理,焦黑的左厢房破的一塌糊涂,木头碎屑到处都是,地上的阿衡甚至都没有被转移,将士们泼水救之后,直接就在原地开始了治疗。 马上的江渊心头没缘由的忽然砰砰跳,这让他很是不安,双腿紧夹马肚,他速度更快! 也就在马儿加速的瞬间,本来毫无一物的地上忽然多了一道绊马索! “吁!!!” 瞳孔一缩,心头一惊的江渊大骇勒马欲停,可马儿的速度显然不能瞬间减下,绳索绊马蹄,一人一马轰然倒地! 北禁军驻地,武斗的第二场已经开始了半柱香功夫,没了争强斗狠的比试之后,晋级的书生们都松了一口气。 “杨兄,这次你有没有把握,若是能在这几十人中再度拔得头筹,这驸马爷的位置可就没跑了,届时,你可要请我喝酒”陈安邦听完大太监的吩咐,心中陡然升起了一抹无趣来。 “江兄还真是神机妙算,带兵演习都能被其算到,神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杨修远一扫上午的颓废变得极为自信,说话间都阳光了不少,陈安邦啧啧一声小声嘀咕了一句:“得意忘形” “你说啥?”杨修远笑着回头。 “没说啥啊,驸马爷,你听到啥了?”陈安邦一脸懵圈的样子,杨修远被这一声音“驸马爷”直接冲昏头脑,哈哈一笑,方才的那句得意忘形被他直接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