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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关系都还行(2 / 3)

的嫁妆能没有?

不管别人如何说,他齐纯阳是万万不信。

被青眼相加的许瀛洲骑坐在马上,不知中间人心中天马行空,一行三人并齐而行,后面的将士低头赶路,似乎都没有抵触这个后来者居上的中年汉子。

行至一处河道旁,桥狭长而窄,了清江支脉,调转马头命令手下将士依次通行,他与许瀛洲、陈兵甲停在桥的两侧维持队伍。

靠前的将士大多是有官衔之人,虽然不大,但却是实打实的用命挣来的,禁军不比边境将士拿头割耳便可立功封侯拜相,他们如笼中鸟雀心有鸿鹄志,但牢笼就这么大,任凭其挣扎扑打,也无济于事冲出牢笼.

所以说,想要在禁军里拿到功劳还侥幸升官的,只要不是有个好爹好娘,多半没戏。至于一来就压了他们一头,甚至可以和自己将军平起平坐的许瀛洲来说,这马上,多少有些烫屁股。

将士走的很规整,每每路过他们每每路过马下,许多将士都会抬头报以微笑,获得这份殊荣之人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有许瀛洲,但偏偏看他的将士还不少,其中最前面的几人笑的更是欢快。

“许兄,我说的是真是假?”

对面的齐纯阳隔着双人成队的将士出声笑喊,对面闻之一笑道:“齐兄诚不欺我”

“哈哈哈,我齐纯阳说出的话,从不是吹牛造作,禁军崇尚武力,边境将士也不例外,在这儿,不讲理,直降拳头,只要你的拳头够大,就能获得尊重,至于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谁会在乎?啊?哈哈哈哈”

爽朗大笑的齐纯阳心思算不得缜密,不然李清平也不会让侯君伍留在京城内而让他带兵出门。

“齐兄规劝胜过那些个读书人的大道理,我许瀛洲佩服,可惜纯阳兄没去边境做将军,不然也定是那镇北侯般的人物!”许瀛洲接过话来,有带高帽的意思在内,侧头看了看缠着纱布的左手心中暗道:‘果然是拳头越大,越有道理’

“哈哈哈哈,我许兄谬赞,不过我齐某人,自认为不输边境诸将!”

自吹自擂的齐纯阳性子平易近人,至于他身边的陈兵甲闻之则是小声鄙视道:“不输个屁!”

在场之人除去许瀛洲之外,他并不觉得有任何一人能够担得起这话,他家祖荫并不深厚,现在在京城最多也只能算上末流家族,一家子上百口人也就他大伯混得还可以,虽然是个偏将的官职,但终归算进了王侯将相的队伍里,这也不至于让他陈家沦落为垫底或者平民地步,而他之所以推崇许瀛洲,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大伯从小跟他说军中之事的缘故,陈兵甲这名字听上去有一种大头兵的感觉,没错,正是他大伯讲故事之时一时兴起改了的。当时讲故事中的主角便是许瀛洲。所以他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秀秀!”

“愣着干什么呢,走了”勒马前行上桥的齐纯阳回头挥手出声,陈兵甲回神脸色陡然涨红怒吼道:“齐纯阳!”

身材魁梧的齐纯阳在马上哈哈大笑,而后一夹马肚迅速过桥。后面反差感同样强烈的陈兵甲咬牙切齿,在对面的许瀛洲还没过桥,不合规矩,不过这一幕确实让他差点憋出内伤。

看着无处撒气的陈兵甲气呼呼地过桥,许瀛洲心中啧啧称奇:这禁军的关系,似乎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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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酒楼,少年起来的很晚,当其睁开惺忪睡眼之时,太阳早已经爬上了窗户,双眼带着血丝的少年睁眼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昨日因悲伤而入睡,今日少年醒来之后似乎还是接受不了昨天晚上的事儿,他想不明白,为何他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自己二叔就真的走了,他也想不明白不告而别是不是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了,双眼空洞的看着自己的屋顶,他想起了自己的爹娘,当时自己的爹娘离开时候,似乎也没有打声招呼,以至于他二叔用一句“你爹娘出远门给你挣糖葫芦去了”的话,骗了他整整十二年。

如今故技重施,少年过往种种悲伤一起涌上了心头,空洞双眼流出泪水,这个与陈安邦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缓缓掀开了被子。

“二叔说,干一行要爱一行,娘说过做事要有始有终”

少年双腿垂下,而后起了身,拽上衣服穿好之后,他试图用忙碌忘记昨日晚上发生的事情,但当他准备叠起自己被褥的时候,那封牛皮纸封住的信却滑落在了地上。

刚刚想开的少年看到信封落地一愣,狭小的房间应该是充满安全感才对,但是少年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之感,弯腰将其捡起,少年瞬间红了眼眶。

如果说许蓬莱的从小是一个亲叔拉扯大的孩子缺少关爱,那么身着土黄色衣袍的周明皇与之相比,那就是判若云泥。

夜夜月中而眠,鸡鸣而起的周明皇少眠状态已经持续了近二十年,年纪太小之时是因为做噩梦,梦中他的爹娘浑身是血的向他爬来,他不敢睡,到了大一些懂了事情之后,就是整天梦见那金黄的鎏金龙椅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如此多年,他也就习惯了这样作息,今天依旧如常。

五短汉子扈从知道他们皇子的这个习惯,所以总是早早的起来,生怕自家主子一个人会想太多,虽然他们是武夫一个,大字也不识,但在这几个五短汉子心里面,有人陪着总归比一个人好上太多,他们的这个皇子砥砺二十多年才走到如此地步,实在背负了太多太多,他们这些扈从嘴上笨,却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公子,属下前去找小二”五短汉子坐得有些不耐烦,起身禀报周明皇之后就想找这里的东家问问,他这酒楼是不是不想干了,当东家的起的比客人还晚,说的过去?

“坐下”

周明皇坐的端正,双眼紧闭。

“公子,咱们不是还有事要做吗?”五短汉子有些不甘心。

睁开双眼,周明皇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虽是扈从却更像亲人的汉子道:“二十年都等了,不差这一会””

言罢,他低头看向腰间玉佩,伸手握住后神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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